這手法極為難練,所以并沒有推廣,李東陽也是誤打誤撞才學到手的。又過了十幾秒,海倫像是終于回過神,一咕嚕翻起身,緊張的問道:“你、你是誰!這是哪?”聽到她用英語說話,李東陽放慢語速緩緩道:“安靜下來,我們在江州港口的一個集裝箱里,我是和你一起被抓進來的,我沒有惡意?!甭牭嚼顤|陽這么說,海倫立刻就切換成華語:“為什么你會和我在一起?”“老城巷子,我看到有人在跟蹤你,想要幫忙卻中了麻醉槍!你應該多少有點印象吧?”李東陽并不著急,他只希望海倫能先穩定情緒,現在集裝箱還在凌空運動,他可不希望對方從晃動的箱子上判斷出他們醒來的事情。海倫沉默了,努力的回憶著,那些片段很快就回到腦海中。“你是......那兩個男人后面的男子?”“不錯,看來你還你記的?!崩顤|陽咧嘴笑笑,也不知道對方在黑暗中能否看到?!拔冶饶愀缧褋恚瑥乃麄兊膶υ捴械弥四愕男彰泻?,現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,那兩個人為什么要跟蹤你,又為什么把你抓到這種地方來?”“我、我不知道......”海倫搖搖頭,心中一陣恐慌。李東陽嘆口氣,盡量用平穩的口氣繼續:“別急,慢慢思考,梳理線索。”“我不知道,不知道!不知道!”突然間,海倫就像瘋了一樣開始爆發,那聲音歇斯底里,震的李東陽耳膜疼!李東陽立刻就跟著方向探身,一把將海倫抱在懷里,狠狠捂住她的嘴:“閉嘴!害怕是最蠢的行為!”也不知是李東陽迅猛的動作將她嚇壞了,還是她認同了李東陽的話,幾秒后,海倫的喘息終于不那么急促,輕輕點了點頭?!拔抑霸诼摪罴~城,也被人這樣bangjia過......”“那是一年前,我爸剛去世不久。”“我心情難過,只想喝酒。那時大概是晚上十一點多,我剛從酒吧出來,街上行人很少,想打車卻沒有出租,我只得往前面走。”“可走了一陣,身后總跟著兩個人,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?!薄敖Y果再我正要掏出手機報警時,那兩個人沖了過來,將我打暈后帶走。”說到這,海倫的聲音顫抖起來,像是之前的經歷讓她到現在都心有余悸。稍稍調整,海倫才繼續說道:“我醒來的時候被帶到了一個完全黑暗的屋子里,然后有一個男人,不停的問我一個問題,我說不知道,我是真的不知道,可他就是不信,他似乎氣急了,想要打我,但那時突然門被踹開,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把我救了出去?!薄叭缓竽??”李東陽一邊將海倫輕輕扶起坐好,一邊繼續問??珊悈s說沒有了,這就是上一次被綁的全部經歷。稍稍思索,李東陽立刻追問:“那個男人問你什么問題?”“他、他問我我爸爸的玉墜在哪,可我根本就沒見爸爸戴過或者買過任何玉飾品?!逼婀?,這是什么bangjia案,bangjia者和被綁人似乎根本就搭不上線。李東陽聽得有些郁悶,感覺摸不到頭腦。但想了想還是追問道:“那個戴著面具的女人呢?她沒有名字?特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