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鷹聯邦可是對他“印象深刻”,弗吉尼亞灣的那場戰斗,他就是華國的統帥!沈國宏愣了幾秒,這才反應過來李東陽要他做什么,但他還是不明白,李東陽為什么要把自己推向前臺。可想想剛才日島人和那個安全員的可惡行徑,他壓在心底里幾乎被遺忘的某種情緒瞬間活了過來:“我就是沈國宏,讓你的安全員和日島人給我們華國乘客道歉!否則......”“返航。”“對!否則返航!回魔都去討論,這次飛機上的事情,誰對誰錯!”沈國宏這一番話倒也說的頗有氣勢,畢竟他曾經執掌大半個沈氏集團,久在高位,自然而然能熏陶出那種感覺。可副機長一聽懵了,他根本就不知道機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。這時空姐才急忙來到他身邊,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,然后兩人又向前走去嘀咕了好半天,副機長這才臉色陰沉的走回來,“洛瑞,起來給華國乘客道歉,你不能這樣侮辱任何一個名族和種族!”“還有你們,我不希望自己的飛機上有ZZ主義者,我個人的建議,你們應該向華國乘客道歉!”副機長又朝著日島乘客說了一句,然后轉頭深深的盯了李東陽一眼,立刻離去。兩三分鐘后,來自安全員和日島冬瓜,以及新村一田的道歉如約而至,客機外的五架軍機這才離開。而整個機艙內,已成為華國乘客歡樂的海洋。......駕駛艙。機長喬治正準備按下通訊鍵,準備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如實上報。但他卻遭到了副機長湯姆和乘務長羅麗的強烈反對。“喬治,既然華國軍機剛才可以切斷我們的所有通訊,那他們就具備監聽的能力!你難道忘了,他們已經完成了北斗系統的組建!那東西的性能并不見得比我們的GPS差!而他們的北斗里,必然有專用的監聽衛星!”“是啊機長,要是那個家伙又發起神經來,我們就的返航了。更可怕的是,誰知道他會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!現在我們在公海上空,要是......”“夠了!”喬治猛地揮了揮手,打斷兩人。他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,內心因為氣憤和羞辱而狂跳不止!自己下屬的建議并沒有錯,但他可是鷹聯邦的國民,難道就這樣吃了啞巴虧還不敢吭聲?那怕是要創下聯邦航空的先河,成為第一個恥辱性的標志性機長吧?正在他糾結不已時,副機長突然指著窗外一個迅速掠過的黑影:“喬治,它又來了!”機長郁悶的揮了揮拳頭,恨聲道:“該死的!他們華國人瘋了!立刻調整電臺告訴他們,大家相安無事最好,就當剛才什么都沒發生!”翌日,紐約斯隆凱特林癌癥中心。李東陽坐在診療樓外的長椅上,緊了緊身上的衣服。紐約的天氣很冷,尤其是在這十二月,日常最高溫度才六度左右。這與同月的邁阿密相比,簡直是一冬一夏,猶如天壤之別。所以對于忘了帶厚外套的李東陽來說,這見鬼的天氣實在有些難捱。就在幾個小時前,他對楊南給沈國宏的建議更疑惑了。因為這家全聯邦排名第二的著名癌癥醫院,的確是在做一項新肺癌靶向藥的臨床試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