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若曦趕忙解釋：“我發現小零食的生意不怎么好了，黑市上賣小零食都有好幾家。咱們得換個花樣。豬下水便宜，做好了拿去賣。肯定能賺錢！”確實能賺。之前趙雯雯不是沒做過，不過她的廚藝不如若曦，但利潤高。就是豬下水不是時時都能買到。賣豬下水嘛，好多小說都有的橋段，不掙錢才怪。“行，你想賣就賣吧。”趙雯雯什么都依著她：“不過，你的身份注定你不方便出面做這些。你做出來，我去賣。我的廚藝沒你好，做出來喜歡吃的人少。”“沒問題！”于若曦拍著胸口打包票。她賺錢的欲，望很迫切。沒辦法，今天又花了30塊錢，又是買古董又是買豬下水，花掉了她一個月工資的大半。沒有別的進潤她心頭發慌。豬下水賣出去，再換些米面糧油。回到家時，家里唯有葉春燕在家看孩子。于若曦說干就干，把整副下水取出來，每樣都切了一半留著自己吃，豬腰和豬心、豬舌全部留下。剩下的這些，她打算一鍋燴了做燴菜賣。豬下水確實難處理，翻洗大腸，去除豬肺表面那層膜，除血水，撇去浮沫......實話實說，豬下水之所以賺錢，主要是活兒多，廢調味料，還考驗廚藝。25斤半豬下水，她一下子做了15斤，滿滿地一鍋。等下鍋開煮。這邊又開始發豆腐皮、粉條、白菜，還額外增加土豆。土豆得單獨做，最后放。等出鍋時，濃香撲鼻。等中午大家回來，首先試吃。大家都吃得滿嘴流油，不住點頭。“好！這味道絕了，若曦的廚藝越發漸長了。”趙雯雯邊吃邊夸：“若曦，你看這價格怎么賣？”這年頭，去外面吃一碗大米飯，就要四兩糧票，外加八分錢。一個普通的燒餅，也要二兩糧票加四分錢。按照這樣算下來，“咱們也不論斤賣。和以前一樣，一勺子六毛錢。”豬下水一斤七毛八，賣六毛錢一勺，里面還有不少豆腐皮、粉條、白菜和土豆。雖然損耗不少，不過肯定能賺錢。趙雯雯默了下，當即點了頭：“行，就這么辦。”吃過飯，于若曦就要離開了。沒做的豬下水她留了一半，帶走一半。可趙雯雯硬塞了一多半的肉給她，不顧她的意愿，還不準她拒絕：“現在天氣還不夠冷，放不住。再說了，這些肉我是給我家三個外孫吃的，要是下次我發現把他們餓瘦了，有你好看！”于若曦拒絕不了，只得收下。不過內心暗自打定主意，下次做些能放的吃食帶過來。等她離開后，趙雯雯趕忙把剩下的肉都腌上鹽掛起，等下次若曦回來再做了吃。回程時，她特意繞道公社，去問了小學春季招生情況。又去了趟縣小。最后還是覺得，縣小更合適兩個孩子。就等明年開學報名了。安安跟著她奔波了兩天，這孩子不但不哭，反而很適應，該吃吃該睡睡。只要肚子不餓就不哭，只要不是尿了拉了就不吵人，好養活得很。不過也因為她繞路，見到了葉建平。葉建平這段日子都在道班上班，連帶的，還把喬紅葉也叫了去，幫忙一起做雜工。雖然工資沒他高，卻倒底有了一份穩定的收入。聽于若曦說起莫小蘭險些流產，愣了片刻后表示會回去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