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會不會妥協(xié)?鮑一味這兩天已經(jīng)被打擊得不輕,聞言,什么都不想表示了。他擺擺手,走到門外的一塊景觀石上坐下,干脆閉上了眼,什么都不愿意聽,什么都不愿意再想。“你當時買房子時,上面的協(xié)議面積,你看了嗎?”“我看過,肯定不可能這么大。或許,是他們拿錯了鑰匙?”“你覺得可能嗎?”不可能!幾人商議一番,還是沒結(jié)論。最后還是關(guān)文婧推了她一把:“我說,你怎么就這么矯情呢?承認他看上了你,喜歡你,更想上了你。就這么難?”于若曦既然無言以對。“反正你們都不是小孩子了。成年人的世界,愿意就在一起。不愿意,就各走各的。你以前的男人都失蹤那么久了。只要失蹤滿兩年,你們的婚姻就無效了。即便兩年后他站在你面前,該說對不起的人也是他,不是你!你究竟還在怕什么?”關(guān)文婧一席話,擊中了于若曦的最后堅持。“不,你不懂......”我不是在為誰堅持,而是......我希望他活著,還好好地活著!哪怕,以后都不能見面。她也希望,他能活著,還有小石頭也還活得好好地。這就是她的信念!一個做妻子的信念,一個當媽的信念。“你不要說了。就如你所言,兩年!如果兩年后依然沒有建斌的消息,我就、就再說吧!”安安都快兩歲了。葉建斌失蹤后兩年,也就差不到半年時間。由于眼下關(guān)文婧還住在租來的住所,所以在確認房產(chǎn)并備案后,二人就火急火燎開始裝修他們的小窩。鮑一味卻沒動靜。用他的話說,這邊距離小吃店太遠,不方便。其實,這里,交通發(fā)達,出海或者乘坐公交,都再方便不過。如果要說不好的地方,大概就是周圍的物價,明顯要高出不少。于若曦也不著急裝修,反正這邊這套房子她還住著。回到家,很快就有人來敲門。透過貓眼,看清外面站著的人是程sir后,她才開了小門:“程sir,你有事?”“沒什么大事,就是看你昨天沒回來,所以過來看看。”于若曦:“......不是吧?程sir,你連我晚上回不回來住,也要查問?”這算是和警察做鄰居的“福利”?“那倒不至于,只是我今天取報紙時,看到你家的報紙沒拿,就順帶幫你取來了。”對方從小門的空隙遞進來卷起的報紙。“沒什么事,我就下去了。”“謝謝程sir。不過等一等!”于若曦突然叫住他:“程sir,你說,怎么樣才能更快的找到一個人?”“你想找誰?親人?”“不錯。我想找到我的兒子,我的兒子一年多之前失蹤了。你說,我怎么才能最快找到他?”“他多大?有多高?是胖還是瘦?說話口齒如何有什么特征......”程sir問了不少問題,最后反倒搖搖頭:“這么大的孩子,是人一生中變化最快的時候。如果對方誠心想躲你,恐怕你想找到他,猶如大海撈針。”于若曦眼底希翼的光芒黯淡了不少。“這么說來,是沒希望了?”“也不是。其實還有另一個辦法。你可以上電視,在電視上尋親。最近不是有很多親人都是這么找到自己的親朋的。你也可以試試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