館主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,身形不算魁梧,卻很健碩。特別是那一對眸子,如同鷹眼一般,氣勢逼人。“館主,以前我們確實覺得跟您學習拳擊是有前途的,可現(xiàn)在才發(fā)現(xiàn)是我們鼠目寸光了,十幾個人竟然連一個學習武術(shù)的小子都打不過,所以我們打算退出!”張坤剛直,目不斜視。陳飛當時只出了一拳,所以他也無法判別陳飛拳術(shù)的派系,便歸為了國術(shù)武術(shù)之類。孰強孰弱,立見分曉。而且上次去的拳擊手并不少,大家都看到了這一幕,對拳擊失去了希望,在張坤的帶領下,打算退出拳館,另謀生路。“你在開什么玩笑!我們的拳擊怎么可能不是武術(shù)的對手?”一個金發(fā)卷毛的西洋青年從拳擊館背后走了出來。“少爺!”館主立刻彎腰恭敬的問好。張坤并不認識此人,面對質(zhì)問,不卑不亢,抬頭挺胸:“事實證明確實不如,所以今天我們一定要退出的!”西洋青年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:“你們退出沒有任何問題,但你們不能說我們?nèi)瓝粜g(shù)不行,這一點我絕不接受!”“先生!我們也只是再說一個事實罷了!”張坤聳了聳肩,打不過就是打不過,還不讓說嗎?西洋青年拳頭緊握,若是有人細細觀察就會發(fā)現(xiàn)他手中的一根鐵勺子已經(jīng)被捏成了一團。此人竟然與陳飛一樣,是一位潛能開發(fā)者。“打敗你們的人是誰!你告訴我名字!”“叫陳飛!”張坤毫無隱瞞。他知道這青年什么意思。不過在他眼中,這里站著的所有人加起來,恐怕都不會是陳飛的對手。這西洋青年就是去找陳飛的麻煩,最終也只會鎩羽而歸。“張坤,你先讓大家不要著急,這位是咱們?nèi)^在西洋總店的少爺,他的拳術(shù)曾獲獎無數(shù),一定會向你們證明的西洋拳的威力!”館主還在苦心相勸。若是這群人都退出了,他可就虧慘了。“你的意思是這位先生會挑戰(zhàn)陳飛?”張坤毫無吃驚的神色。被砸了場子,作為老板當然要出面挑戰(zhàn)。如果答應了陳飛可以報仇,打不贏他就退出拳擊館,兩全其美。“你去把打擂的挑戰(zhàn)策送到那個什么陳飛手里,我會向你們證明西洋拳術(shù)有多厲害,到那個時候,我希望你們能虔誠在我我面前道歉!”西洋青年大筆一揮,寫下了打擂挑戰(zhàn)策扔到了張坤面前。“沒問題!”張坤拱手抱拳。出門后第一時間聯(lián)系了寧斐然。不過現(xiàn)在就是給寧斐然十個膽子,他也不敢去找陳飛的麻煩了。“陳兄弟,只是讓你派人送個信而已,不會暴露你的身份!況且這事要是成了,你不也報仇了嘛!”聽到這話,寧斐然咬了咬:“行!”但是寧斐然現(xiàn)在并不再是公司里的職員了,而且他也沒膽子見陳飛,只要將擂臺書郵給了李運,讓他幫忙下達給陳飛。而陳飛還不清楚這一切的發(fā)生。到了次日清晨。陳飛早早就在門口接團子了。喬雅從門外走出來,神色匆匆?guī)е鴳n愁。陳飛想上前搭茬。可人家連他看都沒看一眼。他也只能撇了撇嘴,沒有再自討無趣。送團子到了學校后,陳飛坐公交車回了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