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動手。”泰隆大手一揮,也懶得再跟陳飛廢話下去,省的夜長夢多。至于陳飛能否以一敵五,他們完全沒有想過這種可能。雖然光頭幾人被陳飛收拾的事他們也知道。不過這幾個人全都是散打拳館出身的打手,是夏晨東身邊最厲害的一群打手了,豈能是光頭那種有點狠勁的小混子能比擬的。隨著第一拳打出去,陳飛一個小角度的躲閃,打空了。身旁的兩名壯漢愣了一下,顯然沒料到陳飛的反應如此敏捷,對視一眼,二人同時出拳。啊~啊~兩聲慘叫從車里傳來。這一拳非得沒有打到陳飛身上,反而是陳飛兩旁的壯漢將對方誤傷了。“我說了這地方狹小,你們偏偏不聽,現在自食惡果了吧!”陳飛撇了撇嘴,有些無奈。“你小子少廢話!”泰隆看不下去了,從副駕駛半蹲起身狠狠一拳砸向陳飛。后座三名壯漢也同時出擊,其中兩名固定住陳飛的身子,另外一名從陳飛后腦砸了一拳過來。“誒!”陳飛嘆了一口氣,又是一個小角度的偏移,對于身后襲來的拳頭,連看都未曾看上一眼,卻能精準的躲避。砰~一聲沉悶的響動,伴隨著的是一聲清脆的響聲。泰隆的拳頭和后座壯漢的拳頭撞在了一起,兩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骨裂骨折。慘叫在車中再次傳來。一直以靜制動的陳飛終于主動出擊了,起肘出拳,左右開弓。根本沒人看清楚他的動作,這輛加長版的七座轎車上的幾名壯漢,除了司機以外,全部捂著臉頰吃痛慘叫。幾人仗著自己的身手,在蔥陽市向來都是橫著走的,今天來對付陳飛,五個打一個本以為該是很輕松才對,卻不料連還手之力都沒有。陳飛打開車門下車,甚至還輕松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轉身離去。從頭到尾無一人阻攔,因為沒人站的起來,只有司機還有行動力,可恐懼已經讓他兩腿發軟,哪里還敢多說一個不字。醫院中。夏晨東和夏季和父子二人還在等待著泰隆的好消息。很快電話打來了。夏晨東面色一喜:“估計姓陳的那小子吃苦頭了。”夏季和也露出了笑容:“告訴泰隆哥,一定要打斷那小子所有的肋骨。”電話接通后。“那小子服了沒有?”夏晨東輕咳一聲,正打算聽電話那頭陳飛求饒的聲音,不料傳來的卻是陣陣哀嚎。“夏總,這...這件事可能有點難辦啊!”泰隆縱使為難,卻也未敢隱藏剛剛發生的事。夏晨東的臉色愈漸陰沉,目光中滿是失望:“那小子的所有資料我都調查清楚了,確實是上過幾年海外戰場,可他也就是個退伍兵罷了,光頭打不過我能理解,你們五個職業散打練了這么多年,還對付不了嗎?”“夏...夏總,實在抱歉,那小子的身手縱使在擂臺場上,我也很少見到過。”泰隆的聲音滿是愧疚,不管對方多厲害,這件事還是他沒辦好,失敗就是失敗,沒什么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