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姐開導(dǎo)著袁朵朵。
雪落一個勁兒的朝袁朵朵搖著頭,示意她不要答應(yīng)。
“梅姐,我真不想當(dāng)什么臺柱。我只想要回我這個星期的薪酬。”
袁朵朵最終還是回絕了梅姐。
“唉,那好吧。”手機那頭的梅姐長長的嘆息一聲,“薪酬我已經(jīng)替你領(lǐng)了,你什么時候有空就過來拿一下吧!”
“謝謝梅姐!”
掛斷電話的袁朵朵并不高興,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。提不上力氣。
“對不起啊朵朵,是不是封行朗好心辦壞事了?”
雪落歉意的問道。自己又有什么資格、什么身份來替封行朗道歉呢。
“沒有……不怪封二少!是我自己爛泥扶不上墻!”
袁朵朵對著窗外嘆息一聲。
“朵朵,別這么說嘛!要不,你再讓封行朗跟這個白默太子爺說說唄。”
看著袁朵朵難過,雪落也跟著不好受起來。
“不用!是我自己選擇不去當(dāng)什么臺柱的!”
袁朵朵起身下了庥,“時間不早了,我要去舞蹈培訓(xùn)中心了。你晚飯怎么辦?你是現(xiàn)在跟我一起出去吃點兒,還是等我晚上捎回來給你?”
“你就別惦記我晚上吃什么了!你趕快去舞蹈中心吧,趁現(xiàn)在天還亮著。”
雪落催促著袁朵朵。
要不是因為肚子里懷著小東西,她真想陪著袁朵朵一起去舞蹈中心當(dāng)交誼舞的輔導(dǎo)員。
雪落發(fā)現(xiàn),這小東西月份越大,這人就越發(fā)犯懶。
已經(jīng)到了挨上枕頭就能睡著的地步。整個人蔫蔫的提不上力氣。
袁朵朵離開宿舍后,雪落就更加落寂了。
“小乖,又只剩下我們母子倆相依為命吧。”
某寶:那就回我親爹家吃大餐唄!
某寶除了想著吃,還是想著吃。
“寶貝兒,咱娘倆今天晚上吃什么呢?牛肉拉面?還是蓋澆面?”
某寶: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!我想吃什么,您懂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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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黑色的法拉利剛在學(xué)校門外停下,便引來了嘩然的議論紛紛。
都以為是哪個富二代裝酷來把妹子的;卻不會想到封行朗是來接老婆放學(xué)的。
在打給雪落之前,封行朗先撥打了一個加密手機。
“叢剛,是我。”
叢剛默了一秒,才開口應(yīng)聲:“嗯,聽出來了。有事兒?”
“毒魚身邊還帶上了一個叫邢十二的,聽說是個更利害的角色。這幾天你要小心點兒,藍悠悠那個瘋女人在滿世界的找你呢。”
叢剛再默。
片刻之后,“藍悠悠要是找到我,我是殺了她呢?還是讓她殺了我呢?”
叢剛的問話總是這般的犀利。犀利到封行朗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頓。
封行朗最討厭叢剛讓他做這樣的選擇題!
可叢剛卻嗜好逼迫別人做選擇!這一點兒跟河屯那條毒魚到是有些類似之處!
“她殺不了你!”
封行朗并沒有正面作答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說:我可以殺了她?”
叢剛又是一聲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