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哪里會想到封行朗的無恥程度,已經(jīng)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。
“封行朗,你還要不要臉?”
雪落真想把這個男人一腳踹到西伯利亞去。
“知道結(jié)婚證的作用嗎?它就是我光明正大睡你的許可證!是受法律保護的!”
封行朗一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話,一邊繼續(xù)著他的動作。
輕之以輕的,他寵愛的在兒子呆萌的鍋蓋頭上撫了一下,“乖兒子,爸爸給你做的搖籃,你喜不喜歡?”
“……”雪落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男人。
要是換了五年前,她一定會舍命也要斗琉氓;可兒子林諾就睡在她的身邊,她實在不想讓兒子看到她的不堪。于是,她咬緊自己的牙關(guān),一聲不吭的把自己當(dāng)成一個沒有生息的木頭人。
以為封行朗會無趣的啟開;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連一個木頭人也能愛得風(fēng)生水起。
似乎這才意識到,像封行朗這種沒人性的男人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,是完全不需要什么感情的。
就像動物世界中的牲口。
“封行朗,你這么欺……欺負(fù)我,你……你就不……不覺得羞恥么?”
雪落的話,幾乎快被封行朗給撞碎了。七零八落的,湊不成一句通順的話來。
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故意的,還是有意的。
“就這一個動作,我還真有些難為情!要不我們?nèi)ド嘲l(fā)上吧,還能擺出更多的姿態(tài)來的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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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的晨。
整個世界是清亮的,陽光透過淡淡的霧氣,溫柔地灑在封家院落里的一草一木上,別有一番清新淡雅的感覺。
客房里,一大一小緊緊的相偎依在一起。
林諾小朋友一條壯壯的小胳膊習(xí)慣性的纏繞在媽咪的頸脖處;只是這個媽咪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。
好像……好像匈膛處少了點兒軟軟的東西!
睡眼朦朧中,小家伙的一只小手本能的在封行朗健碩的匈肌上摸索著。
封行朗微微蹙眉:這小東西摸什么呢?該不會是習(xí)慣的動作吧?在摸他親親媽媽的胸?
小兔崽子,那便宜也是你占的?
封行朗握住了兒子那只亂摸騰的小手。得到了安撫,懷里的小東西安靜了下來。
封行朗深深的凝視著兒子的那張嬰兒肥的小臉蛋兒:長長的睫毛低垂著,高高的小鼻梁,還有那線條清冽的嘴唇……越看越像自己的小翻版。
自己這是有多眼瞎,才沒有在第一時間認(rèn)出這小東西就是他封行朗的種呢!
又或許是自己被小東西這呆萌的鍋蓋頭吸引住了……這應(yīng)該是林雪落那個自作聰明,卻又愚蠢白癡女人的杰作。
封行朗一點一點兒的撫一摸著兒子的每一寸小臉,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夠似的。
小東西,你知不知道:你的混蛋親爹有多么的愛你!你能重新回到我這個混蛋親爹身邊,我真的很高興。高興得幾乎欣喜若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