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度極快的撲捉到了她的唇,于是,一個溫?zé)崛彳浀臇|西就堵了上來,柔情得讓她不可思意。
雪落睜著眼,就這么看著眼前放大的臉孔,一個野氣且俊逸的男人正在忘情地吻著她;
男人的唇間,似乎又帶上了對他孩子的思念與牽絆。
于是便有了心心相印的共鳴。
雪落本想拒絕,可卻如鯁在喉,說不出一句話了。
不知什么時候雪落的手在男人的牽引之下,已經(jīng)抱住了封行朗那強(qiáng)而有力的勁腰,半推半就著。只感覺整個身體已經(jīng)不屬于她自己;他的唇,緊貼著她的臉,她幾乎不能順暢的呼吸。
男人下巴上透出表層皮膚的胡須刺得她癢癢的。滋生起更多的情韻將彼此連通。
這是一個長得讓人幾乎要失去意識的吻。
雪落快要被男人吻醉在了懷里。
在那只骨節(jié)分明的大掌想扯開雪落身上的小內(nèi)時,雪落似乎有些抵觸的抓住了那只手。
“封行朗,你別……別這樣。我不想要……”
雪落推搡著封行朗的擁吻。
不僅僅是精神上的不想,身體上似乎更不想。
“怎么了?還在惦記兒子的安全?”
封行朗貼近雪落的耳際,在她耳邊低沉的親親廝磨著。
“身體有些難受……估計是著涼了。”
下巴上的胡須蹭到雪落的耳垂,她本能的輕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。
雪落也說不出來自己究竟是哪里難受。她知道不全是因為擔(dān)心兒子林諾。因為兒子林諾在河屯身邊,人身安全并不需要擔(dān)心。
“需要去醫(yī)院嗎?我陪你。”
封行朗敞開自己的保暖襯衣,讓雪落緊貼上他精赤的上身,沒有衣物的阻隔。
這樣的溫暖懷抱,正是雪落這五年來所夢寐以求的。
緊貼著他健壯的匈膛,雪落的眼眸有些紅潤了起來,“不用了,你放我回去就好了。”
看來還是心病!
封行朗沒有作答女人的要求,只是將自己的懷抱收緊了一些。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,溫暖著彼此。
在不知不覺中,封行朗已經(jīng)帶動著雪落的身體慢慢的倒向了沙發(fā)庥。又過了半個小時,懷里的女人傳出了微微的鼻息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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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墅外,是一片蕭條、冷肅,甚至于詭異的氛圍;
可別墅內(nèi)卻是另外一番景象。
溫暖一片;
花香一片。
君子蘭是著名的溫室花卉,適宜室內(nèi)培養(yǎng)。
它既怕炎熱又不耐寒,喜歡半陰而濕潤的環(huán)境,畏強(qiáng)烈的直射陽光,生長的最佳溫度在18—28度之間。
所以格外的需要花時間來伺候它們。
叢剛是乎很閑。閑到天天跟這些花花草草形影不離。
從別墅的偏門里走進(jìn)一個人。
是衛(wèi)康。
叢剛抬眸掃了衛(wèi)康一眼,目光在他包扎過的胳膊肘處頓了一兩秒。
“受傷了?”
他問。問得淡清。
“一點(diǎn)兒皮肉傷。”衛(wèi)康應(yīng)得恭謙。
“boss,我現(xiàn)在替封行朗做事,那嚴(yán)邦那邊……”
原來衛(wèi)康竟然是叢剛的人。
嚴(yán)邦兩次想置叢剛于死地,叢剛卻選擇了避其鋒芒。
或許不是不想報仇,而是時機(jī)還沒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