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守婦道’這三個字眼,簡直是在侮辱葉南吱。葉南吱拿了件風衣挽在小臂上,冷笑回懟,“什么時代了,沒看出來傅醫生這種留學回來的ABC,迂腐起來也這么惡臭。”傅臨洲但笑不語,“所以,葉醫生這是打算參加聚會了?”“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?算了,最近我剛好心情不好,去喝兩杯。”傅臨洲跟上去,探究的看著她,“怎么個心情不好法?”葉南吱瞥他一眼,語氣高傲冷漠:“無可奉告。”傅臨洲好笑道:“之前我們不是已經成了朋友?”“誰告訴你成了朋友就要跟你說心事?傅醫生,我們只是手術臺上的朋友,下了手術臺,咱兩不熟。”“那杯紅糖姜茶怎么說?”“我沒喝。多少錢,我轉給你?”葉南吱沒好氣,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。傅臨洲多少有些瞠目結舌了,“葉南吱,你這種絲毫不解風情的女人,江北辭究竟怎么看上你的?你長得美,也沒美到那個地步。”葉南吱淡淡開腔,“你長得帥,也沒帥到能讓我對你解風情。”“......”傅臨洲一噎。他自認嘴皮子算厲害的,這葉南吱嘴巴倒是跟涂了砒霜似的。葉南吱快步走在前面。傅臨洲在后面打趣笑道:“葉醫生嘴巴這么毒,也不知道親一口會不會死。”“那你沒機會知道這件事,你不配。”她先進了電梯,傅臨洲剛要進來,葉南吱摁了關門鍵。男人連忙退出去,“你不坐我順風車?”“我有錢,夠打車。”“......”葉南吱站在緩緩關閉的電梯里,皮笑肉不笑的朝傅臨洲揮了揮手,“我先走一步,傅醫生。”傅臨洲第一次感覺到被女人給挑釁了,而且還落了下風,男人強烈的勝負欲自然讓他不甘。不過他不在意暫時的輸贏,葉南吱,遲早會成為他掌心的階下囚。電梯門關上的瞬間,傅臨洲手機響了起來。來電顯示是助理孫旭,他眸色沉了沉,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才接起電話。“少主,當年那份檔案的備份,已經送到江北辭手里,他若是看了檔案,一定會調查當年他父親的死因。”傅臨洲的臉,隱沒在黑暗之中,面無表情,“知道了。”“還有一件事。”“說。”“宋雨璇沒死。”傅臨洲鏡片后的琥珀色眸子一凜,迸發瘆人殺意。可下一秒,他又笑起來,笑意冷冽徹骨,“她活著是最好。”“少主的意思是?”“她必須活著,她是當年的肇事者,只有她親口說出當年的真相,才能還我母親一個清白,但這遠遠不夠,我會讓她嘗嘗失去至親是什么滋味。”......J集團大樓,總裁辦。魏洲將那份匿名包裹遞過去:“辭爺,我已經檢查過了,應該不是什么危險品,有可能又是像小準準那次寄酸黃瓜的惡作劇。”江北辭拆開快遞和牛皮紙袋,里面是一份來自第一醫院的病歷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