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他結(jié)婚了。
雖然他娶了一個名不見經(jīng)傳的女人。
雖然傳言……他和慕太太,很是恩愛。
但是,總會有那么些人,為了金錢,為了虛榮,想要上前搭訕一番。
慕睿淵杯里的雞尾酒喝完了,眼尖的侍者立刻又給他端上來一杯,把剛剛的空杯子給撤下去。
慕睿淵瞇著眼睛,看著酒吧里的燈紅酒綠,卻有一種超脫這里的淡漠。
似乎什么事都和他沾不上邊。
終于有人……按捺不住了。
慕睿淵的手伸出手,剛剛碰到酒杯,一個嬌媚入骨的聲音就傳了過來:“……一個人喝酒,多寂寞???”
慕睿淵眉眼都沒抬一下,冷冷的吐出一個字:“滾。”
“……哎呀,慕總,這么大火氣干什么?!?/p>
他神色依然冷峻:“還要我說第二遍的話……你就再也不可能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了。”
美女愣了一下,傳說中的慕總,都這么的不會憐香惜玉?
“慕總……”
慕睿淵眉頭一皺,眼睛里滿是厭惡的神色。
他今天本來就夠心煩了,為了言憶安的事情,他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極度暴躁的狀態(tài)。
偏偏還有人這么一而再,再而三的來挑戰(zhàn)他!
只聽見“啪”的一聲清響,漂亮精致的雞尾酒杯,瞬間碎成了渣。
慕睿淵揚手,把酒杯扔在了那個女人的腳邊。
女人嚇了一跳,尖叫著躲開了,花容失色。
“我不打女人。”慕睿淵說,“否則……”
女人狼狽離開。
目睹這一切的人,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。
這慕總……還真的是,陰晴不定??!
不過倒是明白了,慕總今天來酒吧消遣,是心情不好,誰都不能上去惹他。
“我說慕大總裁,你這么大的火氣干什么?美女都讓你給嚇跑了?!?/p>
這道熟悉的,又帶著戲謔的聲音響起,沈北城走了過來,拉開慕睿淵身邊的椅子,坐了下來,翹著二郎腿。
雖然是這個有些不雅的動作,但是由沈北城做起來,偏偏還透著那么一股紈绔公子的模樣,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妥。
慕睿淵看了他一眼:“你來的倒是挺準(zhǔn)時。”
“那是,孤家寡人一個,說走就走,想來就來,自在得很。至于厲衍瑾嘛……”
沈北城笑了兩聲,不說話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還叫了厲衍瑾?”
“我是誰?我能不知道你?你慕大總裁抬抬眼皮,我就知道你要說什么話。”
“厲衍瑾還沒來?!?/p>
沈北城聳聳肩:“估計被那個夏初初,纏著呢吧?”
慕睿淵唇角一揚:“纏?怎么纏?”
“你覺得會怎么纏?”沈北城反問。
“我們幾個人之中,倒是厲衍瑾這日子過得舒服了。”
“那也不一定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(jīng)。他家的夏初初,也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