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guī)褪裁窗 毕某醭跽f,一副欲哭無淚又擔(dān)心的樣子,“你也看到監(jiān)控了啊,我……我能幫什么啊?我一個弱女子,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……”
“你以前就說過,不希望她和我在一起。”
“我說是那樣說啊,因?yàn)槟銓λ稽c(diǎn)都不好。可是我哪里會想到,憶安真的這么傻,就走了啊?慕睿淵,我現(xiàn)在比你還要擔(dān)心她!”
慕睿淵眉尾微挑:“……是嗎?”
“肯定啊,你想想,她雖然和你在一起,過得不是很快樂,但是至少我還能看到她。現(xiàn)在她這么走了,身上什么也沒有,什么都沒帶,無依無靠,還懷著孩子,你說她要怎么生存下去啊……”
聽到“孩子”兩個字,慕睿淵渾身一震。
這是他一直都不愿意去想,也不敢去想的痛。
夏初初又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比誰都擔(dān)心憶安,她性格沒有那么的開朗,我都不知道她要怎么生存下去……”
慕睿淵看著夏初初,眼眸微瞇,最后揮了揮手:“好了。”
夏初初見他有些不耐煩,于是也就閉上了嘴。
她低著頭,一副十分自責(zé)又擔(dān)心的模樣。
阿誠安慰她:“夏小姐,您也不必要太傷心了,這件事和您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……”
夏初初抬頭飛快的看了阿誠一眼,想起來這是言憶安的貼身保鏢,對憶安還挺好的。
于是她朝阿誠笑了笑:“謝謝你。”
慕睿淵忽然快步的朝夏初初走了過來,聲音冷硬:“你是要自己交代,還是要我嚴(yán)刑逼供?”
“慕總,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啊……”
“言憶安之前一直都好好的,一直!可你來看望過她兩次,她就不見了。”
“這么說,慕總是懷疑我?”
“你是最大的嫌疑人。”慕睿淵篤定的說,“夏初初,快說,她在哪?”
夏初初一臉愕然的看著他,眼神像是被驚嚇到的小鹿:“我怎么知道她在哪……我要是知道,我早就去找她了!我現(xiàn)在比你更擔(dān)心她!”
慕睿淵冷冷的看著她,眼神如刀。
現(xiàn)在,沒有人比慕睿淵的心情復(fù)雜。
言憶安跑了,逃了,因?yàn)槭懿涣怂粤x無反顧的離開了他。
慕睿淵只覺得心里像是破了一個大洞,冷風(fēng)呼呼的往里面灌,又冰又涼,吹得他疼。
夏初初又說道:“我覺得你還冷靜一下,慕總。你不能因?yàn)閼洶膊灰娏耍胝业剿碗S便懷疑人啊……”
慕睿淵現(xiàn)在的確是方寸大亂,他還保持著最后一絲僅有的理智,在勉強(qiáng)的支撐著他。
他現(xiàn)在只想發(fā)瘋。
慕睿淵的目光凌厲的審視著夏初初,腦子里堆積的東西越來越多,讓他根本無法處理事情。
他憑著本能懷疑夏初初,現(xiàn)在被夏初初這么一說,他似乎……又亂了。
慕睿淵想要說點(diǎn)什么,詐一詐夏初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