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定不能被慕睿淵發(fā)現(xiàn),我還想……靠你給我打離婚官司呢。”言憶安笑著,對袁澈說了這么一句,然后收回了自己的手。
袁澈一聽,本來還不愿意走的,這個時候很是堅定的點了點頭:“好,我做你的律師。”
“所以,你更要保護好你自己,以后,你還能幫我很多很的呢。”
言憶安明白,她只有這樣說,才能讓袁澈心甘情愿的離開,并且保全自己。
袁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然后打開了車門。
外面呼呼的風(fēng)聲,還有嘈雜的汽車聲,一起涌了進來。
司機連忙說道:“哎哎哎,在開車呢,你怎么開車門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袁澈已經(jīng)跳車了。
“不要停車,繼續(xù)開!”
言憶安一邊說著,一邊幾乎是爬過去,用盡力氣,手指甲都要被摳斷了,才勉強把車門給關(guān)上。
她沒有回頭看,但是她知道,袁澈安全了。
袁澈跳車之后,就地一滾,除去手肘處擦破了點皮,一身滿是灰塵之外,也沒有受什么傷。
只是有點痛,一時半會兒站不起來。
他眼睜睜的看著,言憶安乘坐的車駛遠,還看見了她伸出來,努力關(guān)上車門的那雙手。
白皙,柔嫩,卻又有著堅強的力量。
根本沒有人注意到,路邊狼狽的袁澈。
所有開著車的保鏢,注意力都放在了那輛紅色的法拉利,還有一輛毫不起眼的小車上。
因為慕先生剛剛說了,太太,就在那輛車上。
這個關(guān)鍵時刻,就算有人看到了袁澈,也不會去關(guān)心。
現(xiàn)在是追逐太太最最關(guān)鍵的時候,不能掉以輕心,更加不能出半點差錯,不然,后果非常的嚴(yán)重。
成敗就是在這個時候了,必須全神貫注!
言憶安關(guān)上車門之后,渾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樣,頭發(fā)微微有些亂。
忽然旁邊響起刺耳的剎車聲,只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子猛轉(zhuǎn)方向盤,橫在了言憶安的車前,攔住了去路。
司機嘀咕了一句什么,然后也轉(zhuǎn)方向盤,打算從旁邊繞過去。
結(jié)果又一輛車,又是一聲急剎,再次橫亙在車前,擋住去路。
言憶安嗓子有些發(fā)干,勉強的說道:“師傅,停車吧,我們被人追上了。”
“啊?什么?追?哎呀呀呀,怎么……怎么都是些穿著西裝戴墨鏡的人啊?”司機指著前面擋路的兩臺車,驚訝的說道。
言憶安抬眼看去,只看見車上下來好幾個保鏢,動作敏捷,一看就是訓(xùn)練有素的。
果然,果然是慕睿淵的人,她沒有猜錯。
同時,言憶安又在心里暗暗的慶幸,還好,還好她及時的讓袁澈跳了車,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。
應(yīng)該沒什么大問題吧,路邊都是草叢,言憶安想。
她咽了咽口水,輕聲說道:“師傅,等會兒,您不用說什么,就坐在車上。沒事的,謝謝您載我這一程,就到這里吧。我不會讓您受到傷害的。”
司機一臉的愕然,顯然是沒有經(jīng)歷過這樣的場面。
言憶安卻是笑了。
她,最終,還是沒有逃出慕睿淵的手掌心。
這個男人,注定要掌控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