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。”
只聽見慕睿淵話音一落，他忽然揚手，一把將離婚協議書，撕成兩半！
言憶安先是懵了，然后就是大驚失色：“你干什么！”
說著，她就要去奪過慕睿淵手里撕成兩半的紙！
慕睿淵卻高高的舉起了手，再次將離婚協議書，又對折一撕。
紙張被撕碎的聲音不斷的響起，言憶安眼睜睜的看著離婚協議書，被慕睿淵撕得粉碎。
她剛剛還想著，可以粘起來的，現在……
慕睿淵把碎紙往桌上一拍，拍得震天響：“言憶安，你是想要氣死我，是不是？”
總裁辦公室外面，都聽見了這一聲。
秘書一抖，陳航也跟著一僵，同時往辦公室里面看了一眼，又同時收回目光，互相對視著。
“陳特助……”秘書咽了咽口水，“慕總又……又又又發脾氣了？”
“估計……是的。”陳航也跟著咽了咽口水。
“那，我們的日子……”
“不好過了。”陳航嘆了一口氣，語重心長的說。
這太太才剛剛進去多久啊，就讓慕總發這么大的脾氣。
陳航搖了搖頭：“行了，做好自己的事情吧，不要多嘴。”
“是，我明白了，陳特助。”
辦公室里面，慕睿淵和言憶安依然還在對峙著。
“慕睿淵，從一開始你提出離婚，我就沒有猶豫過。一直在猶豫在后悔的人，是你！”
“我說了，我就是后悔了！”
“可我不后悔啊！我愿意離婚，凈身出戶，什么都不要！”
“這根本不可能！”慕睿淵說，“言憶安，我算是明白了，你今天來找我，就是故意激怒我的！”
言憶安看著他，咬了咬唇：“我要和你離婚，慕睿淵，現在，立刻，馬上，這樣的話，我就恢復自由身了。”
“自由身？”
“是，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，我，包括我身邊的人，我想和誰見面就和誰見面！”
慕睿淵忽然雙手撐住桌面上，上半身往前一傾：“見面？言憶安，我好像……明白了什么。”
他抬手，輕輕的捏住她的下巴：“說到底，言憶安，你拿離婚協議書來激我，就是為了……見言安宸。”
他輕而易舉的就猜出了她的意圖。
她不說話，微微偏頭，想避開他的手。
可他卻雖然手上的力道不大，卻也不容許她抗拒，強硬的把她的臉扳回來，面朝自己：“離婚？你想都不要想。見言安宸，在你沒有答應我的要求之前，你更加不要想！”
“慕睿淵。”言憶安忽然一笑，笑靨如花，看著他。
他差點在她這一笑里，失了神。
很快，言憶安又緩緩的說了三個字：“我恨你，我恨透了你！”
他也一笑，唇角微勾：“可是，我卻愛你。”
言憶安差點崩潰：“慕睿淵，你給我一點自由好不好？”
“我可以給你自由，我的條件，我已經說過了，你心里明白的，言憶安。”
她看著他，也抬手，搭在了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上。
“要不，離婚。”言憶安說，“要不，我要每天去陪言安宸。”
慕睿淵也說道：“要么，你答應一輩子和我在一起。要么，什么都別想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