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平時的話,就是給言憶安幾個膽子,她也不會去找陌生男人。
舞廳里,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還在繼續,舞池中間,數不清的男男女女,依然在瘋狂的舞動。
言憶安和夏初初,很快也加入了進去,跟著音樂,搖擺著自己的身體。
遠處的保鏢看見這一幕,嚇得趕緊報告。
這一次,慕睿淵終于坐不住了。
一而再,再而三,他無法再忍下去了。
他還在這里等著,耗著,不去把言憶安給抓回來,指不定她還會鬧出什么事來。
慕睿淵迅速的看完報告來的信息,瞬間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聲音沉穩:“備車。”
“……是,慕先生。”
慕睿淵等不了了。
不管言憶安會怎么想,不管她會不會怪他,他都要去找她了。
再放任她繼續在酒吧里廝混下去,萬一發生什么事,他后悔都來不及。
這個夏初初!好樣不學,盡教言憶安學哲學亂七八糟的!
夜色籠罩著年華別墅,慕睿淵低頭從別墅里走出,彎腰上了車,揚長而去。
與此同時,厲衍瑾也坐不住了,看了一眼時間,親自開車,離開了厲家。
言憶安他是管不著,但是管夏初初,他綽綽有余!
回來之后,他非得好好整整夏初初不可,一個女孩子跑去酒吧,喝那么多酒,喝得酩酊大醉,成什么體統?
而酒吧里玩得正嗨的兩個女人,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。
喝了酒,又醉了,簡直是要玩瘋了。
舞廳里的音樂越來越勁爆,夏初初和言憶安面對面,舉著雙手,跟著音樂搖擺著。
在包間里喝酒的時候,保鏢還能在門外把著,不讓那些有非分之想的人靠近。
但是這在舞池里,怎么辦啊?
保鏢們總不能去和慕太太,還有夏小姐跳舞吧?
這要是被慕先生知道了,那皮都得扒兩層不可。
所以,保鏢們束手無策的站在不遠處,看著這一幕,又看看身邊的同伴,面面相覷。
兩個女人在這里跳著舞,自然是引起了有些人的注意。
有一個人靠了過來,大約三十歲的樣子:“美女,來跳舞啊,兩個女人跳多無趣,來來來……”
夏初初看了他一眼,伸手一推:“走開一點……”
言憶安在一邊咯咯咯的笑:“你看,他站都站不穩。”
實際上,站都站不穩的,是言憶安了。
喝醉酒的言憶安,和平時里,完全是兩個模樣,甚至根本無法將眼前的她,和平時的她,聯系起來。
這個時候的言憶安,大膽,歡快,笑得肆意又開懷,仿佛世界上就沒有值得讓人傷心難過的事。
慕睿淵趕來的時候,看見的就是這一幕。
他站在舞池外邊,雙手插在西褲口袋里,淡淡的望著言憶安。
她還有這樣的一面,他倒是從來沒有看見過。
只是,旁邊那些總是有意無意,就往她身邊靠,借機和她發生肢體接觸的男人,真是該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