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北城一看,頓時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:“喲,你也來了啊,正好。”
厲衍瑾一臉狀況外的表情:“怎么了?發(fā)生什么事?”
“你問慕睿淵吧。”
厲衍瑾快步的走了過來,見慕睿淵真的一臉凝重的樣子,這才相信,真的是出事了。
“怎么了?公司發(fā)生財務(wù)危機了?資金周轉(zhuǎn)不過來了?明天銀行就要來公司了?”
厲衍瑾一連說了好幾種可能性,而且都是最嚴(yán)重可能性。
可慕睿淵還是無動于衷,根本都沒有在意他說什么。
厲衍瑾從沈北城手里接過文件,翻了翻:“正好,我也是為這份合同來的。你們談得怎么樣?”
“七七八八吧。”沈北城回答,“只怕現(xiàn)在,我們的慕大總裁,根本沒有心思處理工作了。”
厲衍瑾在沈北城身邊坐下:“說吧,什么事,我也聽聽。”
“一句話就可以說清楚。”沈北城搖頭晃腦的,“慕睿淵要當(dāng)爸爸了,二度當(dāng)?shù)!?/p>
厲衍瑾也驚訝了:“什么?他外面還有女人了?不是這輩子只認(rèn)準(zhǔn)言憶安一個人嗎?”
“我們慕大總裁有潔癖,哪里還會碰其他亂七八糟的女人啊。”
“那怎么會要當(dāng)爸爸了?”
沈北城幽幽的說道:“言憶安啊,你忘記了?”
“他和言憶安……”厲衍瑾看了沉思的慕睿淵一眼,“不可能吧?”
慕睿淵完全不管他們兩個人在說什么,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。
“怎么就不可能了?我剛剛也是這么想的,可是聽他解釋,我才明白,慕大總裁,好手段啊。”
厲衍瑾一邊翻著文件,一邊漫不經(jīng)心的問道:“說來聽聽。”
“他說啊,有一天晚上,言憶安喝醉了,然后啊,他就趁著人家醉得不省人事的時候,把人家睡了,直到這些,人家都不知道那天晚上發(fā)生了什么。”
厲衍瑾翻著文件的動作,忽然一頓。
“喝醉?晚上?”
說著,厲衍瑾抬頭看向慕睿淵:“難道……就是初初和言憶安,去酒吧喝酒的那一個晚上?”
慕睿淵壓根就沒有聽到他在說什么。
厲衍瑾敲了敲桌子:“想什么?”
沈北城在一邊懶懶的說道:“看來這件事,就只有我不知道啊?”
“那天晚上,初初帶著言憶安去酒吧了,喝得一塌糊涂。然后,我就把初初帶回家了,他把言憶安帶走了。”
所以,厲衍瑾想,肯定就是那晚上的事情。
第二天的時候,他還說慕睿淵神清氣爽,一臉的春風(fēng)得意,估計就是頭天晚上爽到了。
慕睿淵只覺得耳邊嘰嘰喳喳的吵,看了兩個人一眼:“你們怎么還在這里?不走?”
“走。”沈北城說,“我現(xiàn)在就走,反正我都給你出三個主意了,你還想怎么樣?”
厲衍瑾卻看著他:“慕睿淵,真的是那天晚上的事?”
“……嗯。”
厲衍瑾一聽,頓時就嫉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