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事情,這林玫若和言憶安的梁子,肯定是結(jié)下了。
那么……
何母忽然一笑。
她腦海里迅速的閃過四個字,并且十分的清晰——
借刀sharen。
她的女兒何淺晴,得罪了言憶安,現(xiàn)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,說不定受的苦,比現(xiàn)在的林玫若,有過之而無不及,更痛苦更煎熬。
何母站了起來:“你們聊,我去廚房看看,讓甜點師傅再做一些,給你們拿過來。”
“謝謝何夫人了,這么有心。”
“不客氣不客氣。”
不過一個中午午休的時間,林玫若跪在臨湖別墅的事情,已經(jīng)在慕城的上流圈子里,傳開了。
所有人都在猜測,所有人都把這當做茶余飯后的談資。
林玫若一個弱女子,到底是做了什么事,惹得慕總發(fā)這么的脾氣,倒也是個人才。
林家更是抬不起頭來。
林父已經(jīng)做好了打算,等林玫若什么時候回家,什么時候,帶著她,去慕家,好好的賠個不是。
沒辦法,在慕家面前,只能屈從。
臨湖別墅里。
言憶安午休起來,覺得渾身有些乏力。
但是精神卻好了一點,她走到窗戶邊,拉開窗簾,一眼就看到了跪著的林玫若。
旁邊,還站著墨千楓。
看到這一幕,言憶安咬了咬唇,不知道要怎么做。
她是不想能讓林玫若在家門口跪著的,可慕睿淵執(zhí)意堅持,她也奈何不了他,只能隨他去了。
她午睡了一個多小時,現(xiàn)在林玫若也跪了一個多小時。
“算了。”言憶安自言自語的說道,“不跪也跪了,這梁子不結(jié)也結(jié)下了,只希望林玫若長點記性,有所顧忌,以后不敢對我怎么樣了。”
她放下窗簾,下了樓。
傭人端來一碗銀耳羹,她慢慢的吃著,忽然問了一下:“今天溫度多少?”
“言小姐,今天有點冷呢,最高溫度才5℃。”
“林玫若……一直跪著,沒起來過?”
“沒有。”
言憶安嘆了口氣:“慕睿淵什么時候走的?”
“太太,您上樓午休的時候,慕先生就走了。”
言憶安點點頭,喝完最后一口銀耳羹,站了起來;“我要出門一趟,阿誠呢?讓他和我一起去吧。”
她現(xiàn)在學(xué)乖了,不管怎么樣,還是把阿誠帶在身邊比較好。
有個照應(yīng),也有安全感。
畢竟阿誠是年華別墅的保鏢,受過專業(yè)訓(xùn)練,又隨時能和慕睿淵聯(lián)系上。
萬一她出了點什么事,被人ansha啊bangjia什么的,還能留這么一手。
這么想著,言憶安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她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啊,居然還想到有人ansha她。
阿誠很快就來了:“太太,您要出門?去哪里?’
“去公墓。”言憶安說,“就是秦蘇所在的那一個公墓。”
“啊?太太,您要去那里干什么啊……怪不吉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