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憶安都在想象,沈北城和慕瑤如果結(jié)婚,到時候,婚禮現(xiàn)場,會是什么樣子。
而她和慕睿淵……又該是怎樣。
言憶安忽然感覺到有一束目光直直的望著自己,抬頭四處搜尋,一下子就找到了。
慕瑤站在對面一個不是很起眼的角落里,笑得非常明媚。
言憶安頓時興奮的揮手:“慕瑤!”
慕瑤也站在沈北城的身邊,朝她揮手:“嫂嫂!”
慕睿淵低頭看了言憶安一眼:“你們女人,天天見面的,在這個時候見到了,有必要這么高興?”
言憶安回答:“我樂意,樂意,你怎么著?”
那邊,沈北城也說了一句:“你這么喊,又隔這么遠(yuǎn),她是聽不到的,何況你聲音還這么小。”
慕瑤撇撇嘴:“唇語,唇語你懂嗎?”
行行行,女人最大,說什么都對,言聽計從就對了。
而沒有人注意到的是,宴會門口,那悄然溜走的人影。
夏初初沒有跟人打招呼,就這么提前離開了。
顧炎彬一發(fā)現(xiàn),馬上就跟了上去,他根本不放心夏初初一個人待著。
外面,已經(jīng)是深夜了。
夏初初在前面走,顧炎彬就在后面跟著。
他也沒有追上去,就不緊不慢的跟著,夏初初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她。
因為穿著禮服和高跟鞋的緣故,夏初初走不了太快,但是看得出她很急,提著裙擺,步伐頻率邁得很快。
一走出酒店,外面的悶熱就撲面而來,夏初初抬手又抹了抹眼角,沒有回頭。
夏初初沿著街邊的路,一直不停的走,她穿得這么隆重,神色又這么的匆匆,引起了很多人的回頭。
走著走著,她干脆把鞋子給脫了,赤腳走,這下子走得更快了,簡直是步步生風(fēng)。
顧炎彬這才快步跑了上去,一把抓住了她:“夏初初,你要去哪里?”
夏初初被他這一扯,整個人都往后仰去,跌進(jìn)了他的懷里。
“你干什么!”
她站穩(wěn)身體,回頭看著顧炎彬,頭發(fā)也亂了,一身的狼狽。
“我問你要去哪里。”
“你干嘛跟蹤我?”
“不跟著你,難道讓你一個人悄悄的從宴會上溜走?”
看著顧炎彬理所當(dāng)然的態(tài)度,夏初初反問道:“你憑什么來管我啊?我們現(xiàn)在什么關(guān)系都沒有,就算有,那也是假的。”
“那么,我作為一個男人,有必要保護(hù)一個女人的安全,可以嗎?”
夏初初看了顧炎彬一眼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結(jié)果自然是被顧炎彬又拉了回來。
“別鬧了,夏初初,你這樣懲罰自己,叫做自虐。”
“什么自虐啊,誰自虐了!”
“你要是光著腳在這條路上走,不會被地上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扎到?你穿著禮服在這里暴走,別人不會對你側(cè)目嗎?”
夏初初哼了一聲:“那也是我的事。”
顧炎彬沒再和她頂嘴,忽然彎腰,一把將她公主抱了起來。
夏初初哇哇大叫:“喂喂喂,顧炎彬,你干什么,你放我下來,你……你不能這樣抱我!”
“別掉下去了,摔著可不是好玩的。”
路人頓時更加關(guān)注這兩個人了。
這確定不是在拍電視劇?男帥女美的,又都穿著正裝,吵吵鬧鬧看上去感情又很好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