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跟女主窩在一個床上,我咬牙道:「這小說里怎么就沒一個好東西。」「哎,不要誤傷我家男二啊!說不定我們回去還得靠他呢。」「嗯?怎么說?」...是夜,跟女主窩在一個床上,我咬牙道:「這小說里怎么就沒一個好東西。」「哎,不要誤傷我家男二啊!說不定我們回去還得靠他呢。」「嗯?怎么說?」「當時我把這本小說看了一半,給閨蜜發語音說:『好想嫁給男二啊!』然后就被吸進來了。」我怔愣:「真服了你個老六。」「?你怎么罵人?」「穆晴晴,你個老六!我也是聽了你那個語音被吸進來的!」「喬喬?」穆晴晴回過神來。緊接著,房間里傳出了更大聲的土撥鼠尖叫。忽然,一支冷箭射到床柱上,上面還釘著一張紙。我心底一沉,太子找來了?我顫顫巍巍地取下那張紙,上面寫著:「再吵本王睡覺,明日便送你去和親」。......原來是隔壁的陸既白。我壓下激動的心情,用氣聲說:「所以你認為,你嫁給男二,就是能回到現實世界的方法?」穆晴晴點頭,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。我一眼看破:「你就是貪圖男二的美色!」「誒嘿嘿嘿嘿嘿。」穆晴晴發出lsp的笑聲。翌日,穆晴晴一早便出門,偶遇男二去了。而我卻被陸既白留了下來,當牛做馬,算是替陸仙仙還債。打掃完八個房間,陸既白又喊我去給他磨墨。所以,我是換了個地方做丫鬟?我一屁股坐地上,不管不顧:「要不你還是把我鯊了吧。」「那不是便宜你了。」我一噎。原著里陸既白盡管對陸仙仙淡漠疏離,卻也很客氣,為什么對我卻是這樣?難道他發現我是假的?那為什么不揭穿呢……「磨完墨用午膳。」陸既白拽回我的思緒。我麻溜地從地上站起來。想不出個所以然,那便不想了。反正穆晴晴攻略了男二我們就能回去,什么能比干飯重要呢?我一邊磨墨一邊四處打量,發現案臺上放著一幅跟這里格格不入的畫。「那是何物?」我問。「亡母遺物。」陸既白眼底泛起一絲傷感。我看著上面畫的冰墩墩,陷入了沉思。這怕不是個沉浸式劇本殺聚集地,穿書不要錢吶?「我能看看嘛?」陸既白雙手把畫遞給我,很是珍惜的樣子:「我尋了許多大師,都無人能看懂其中內容。」「哎,找我,可算找對人了。」我仔細端詳,發現畫的主要背景是長長的雪山賽道,一女子身著滑雪服,腳下踩著滑雪板,英姿颯爽。此外畫上角落還寫著:gohometomorrow,yeah!看來他母后是找到了回去的方法。「這是不是你母后去世前一天畫的?」我抬眸問。「正是。」他眼底落寞之色更深。我拍拍他的肩,安慰道:「別難過了,你母后還活著,只是不要你了。」「你如何得知?」他眼睛突然亮了幾分。我正了正神色,一本正經道:「這上面的字,意思就是:吾愿逍遙游無窮,不愿終生困皇城,然吾兒甚丑,欲棄之,明日啟程。」他將信將疑,突然又如醍醐灌頂,站起身來:「當初我沒見到母后遺體便覺蹊蹺,如今想來,當真有幾分道理,母后定是云游四海去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