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坐在了醫館里,整個人腦瓜還是嗡嗡的。而看到陸既白著急的樣子,大夫也小跑著過來,焦急道:「怎么了?」...直到坐在了醫館里,整個人腦瓜還是嗡嗡的。而看到陸既白著急的樣子,大夫也小跑著過來,焦急道:「怎么了?」「她的頭應是遭受了重擊。」大夫左看看,右看看,還把了把脈,最后長舒一口一氣:「幸虧來得及時,再來晚點兒,擦破的皮就要痊愈了。」......「那她這是怎么了?大夫,您確定沒問題?」陸既白摸了摸我的額頭。「我……我暈車,嘔。」陸既白垮著一張批臉帶我回府了,用言情小說的話來說,就是冷峻的臉上透著森森寒意。我不禁想逗逗他:「表哥,沒想到你還挺在意我的嘛,剛才這么著急。」「只因你幫我解開了母后的心結,休要多想。況且太子手段最是狠辣,我以為他會對你下手。」陸既白依舊面無表情,語氣也淡淡的。「既如此,表哥是不是應該報答我?」我含笑道。「有什么要求盡管提,只一條,不能嫁給我。」?誰要嫁給你啊。「那我的要求就是,我要自己選夫婿。」陸既白冷笑一聲,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