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娃聽見這個叫聲,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,拿起鐵纖就沖了出來。
“萬德貴,老子是你爹!”
罵得萬德貴直抽嘴角。
“你娘呢,讓她出來,今天日子好,要不咱們把這婚事給辦了!”
萬德貴笑瞇瞇的說著,一個勁的往屋里瞅。
狗娃娘滿臉怒火,“萬德貴,你胡說八道什么,誰要跟你成親?”
萬德貴也生氣,耐心的說道:“你看你,還不到三十,就沒了個男人,夜里怎么受得了,俺正好也單著,咱們湊合湊合著一起過唄。”
狗娃娘冷聲道:“萬大保,再這么污言穢語,我找保正去。”
萬德貴冷笑道:“保正不在家,在說了,就算保正在家,你今天還出得了這個門?”
說著就要硬闖,狗娃揮著鐵纖就沖了過來。
“你們幾個,給我把這小仔子摁住了,等老子成了他爹再放開他。”
幾個身強力壯的村民沖了過來,小雞似的將狗娃摁在了地上。
萬德剛興奮的搓手,“狗娃娘,你家老爺來了,等會兒你就知道,老爺的好了。
下一刻,屋里便傳來狗娃娘的叫喊聲,“你干什么?”
狗娃被摁在地上,拼命反抗,“放開我,你們這群雜碎!”
幾個村民嘻嘻笑著,聽著屋里傳來衣裳被撕碎的聲音,不由得罵了一聲,“禽獸!”
多好的一個寡婦就這樣被一個狗一樣的東西糟踐了。
突然。
嗖!
一條人影從茅屋的門中飛了出來,砰的一聲落在小院中。
“哎呦......”
萬德貴摔得鬼哭狼嚎,好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。
得虧地上有堆雜物,要不然他還能起身!
“好你個竇寡婦,原本以為你是個剛烈婦人,沒想到你竟然暗地里偷漢子,還一次偷倆!”
原來,就在他撕扯狗娃娘衣服的時候,陸允醒了過來,說了句,“扔出去。”
牛寶兒多大的力氣,扔他這么塊料,那不是輕松愉快嗎。
陸允走出茅屋,怒氣沖沖的望著萬德貴,“這么美好的事情,被你搞得這么齷齪,信不信廢了你。”
萬德貴自己當上大保,膨脹得沒邊,手底下幾十戶人都對他點頭哈腰的,你一個毛頭小子還敢沖本大保動手。
“把這個野男人綁起來,等本大保報告縣丞,將他浸豬籠。”
別看這萬德貴長得跟猴似的巨丑,小聰明還是有一點兒,直接給陸允冠上了個野男人的帽子。
那時候,真把你浸了豬籠,哭都沒地去!
幾個村民扔下狗娃,沖陸允去了。狗娃爬起來看他娘去了。
屋里,他娘衣裳被撕碎,坐在角落里抹眼淚,見到狗娃進來,母子二人抱頭痛哭。
“娘,你沒事吧?”
狗娃娘抽泣著,“娘沒事,多虧了那位哥哥。”
牛寶兒此時站在陸允身后,眼見幾個村民沖來,陸允一閃身,牛寶兒鐵塔般的身軀出現,將幾個村民嚇得渾身一哆嗦。
萬德貴在一旁咆哮,“怕什么,你們這么多人,還怕弄不過他一個嗎?”
這些無知村民哪里知道有種人叫天生神力,只覺得大保說得有道理,大保的酒也很過癮,于是就鐵頭憨的沖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