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卻折射出了不少問題,一個監鎮官都能如此囂張,江都這么大,還有各種各樣的小官小吏,會不會也像武季一樣,欺壓百姓?
在牛有德身后,陸允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陶大友不好意思的走上前來,“小陸掌柜。”
陸允笑道:“總算把你找回來了,怎么樣,心里有沒有怨恨我。”
陶大友撓撓頭,“掌柜為江都做了這么多事,大友心存感激。”
陸允道:“光嘴巴上說感激,會不會太敷衍了些?”
陶大友滿臉疑惑。
陸允繼續說道:“給你個任務,帶幾個人,著重查一下個江都的官吏,但凡有欺壓百姓的,都抓去縣衙大牢,給秦知縣找些事兒干。”
陶大友還在發呆,牛有德敲了他一下,“還不謝謝小陸掌柜,這是要重用你,你可不能讓小陸掌柜失望啊!”
陶大友臉色如常,并沒有表現出任何欣喜來,只是抱拳對陸允說道:“小陸掌柜放心,大友一定會認真對待的。”
陸允語重心長的說道:“權力有時候是把雙刃劍,當你做決定的時候,一定要好好想想,自己這么做,有沒有違背自己的初心。”
陶大友點點頭,知道陸允這是在告誡自己,切不可濫用職權,變成了自己曾經最痛恨的人。
沒有人愿意把自己變成自己曾經痛恨的人,但楚萱萱就這樣做了。
這段時間里,陸飛不遺余力的教會她sharen,各種各樣的方式。
她也不遺余力的報復著陸飛,每殺死一個該死的人,陸飛便會被狠狠地蹂躪一番。
青漣沒有回洛陽,她選擇了一條與以往不同的路。
她做不到楚萱萱那樣霸氣,也沒有勇氣sharen,但她可以做飯、可以端茶倒水......
短短一個多月,整個開封府都被一股恐慌的氣息籠罩著,隔三差五的傳出有人被殺的消息,時不時跑過街道的公差,甚至還出現了穿甲的士兵。
河監大人死了,渾身一絲不掛躺在自己家中,被利器割喉......
秦善人死了,懷里抱著一箱子銀票,一顆釘子從頭頂扎了進去......
一名大夫也死了,下身一片血肉模糊......
一名屠夫也死了,殺豬刀破開了自己的肚子,腸子流了一地......
所有死者的身上,都被畫上一條猙獰的蚺蛇,以至于整個靖國談蚺色變。
“是曾經那個由皇室控制的蚺嗎?”
“世間還有比那條蚺更可怕的蚺嗎?”
“蚺、蚺......不是已經消失了嗎?”
“不是消失,而是蟄伏,看樣子皇室又要出來攪風攪雨了。”
“的確是蚺的作風,只要蚺覺得有人威脅到了皇室,就會被抹殺。”
“記得前些日子右相府嗎,聽說也是蚺干的。”
一時間,關于蚺的血腥過往,一條條一樁樁又被扒了出來,傳得滿城風雨。
一家客棧中,陸飛正端著酒杯,一邊細細聽人議論一邊品酒,青漣默默的為他斟著酒。
楚萱萱此時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,火紅的短衣裙,露出如若凝脂般的肌膚,胸前的旖旎風光更是美不勝收。
“爺......奴家如今的表現,你可還滿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