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老虎帶領(lǐng)著人離去了。竹爺卻是一臉震驚,他和董老虎都是給龍家做事的,又兄弟相稱,相交有很多年了,太清楚董老虎的為人。可是如今,卻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情,那不用說了,眼前這個年輕男子,絕對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。雖然沒有交流,但也算心有靈犀,竹爺當(dāng)即對著楊瀟賠罪:“實在不好意思,驚擾了二位了,這樣好了,今天二位的一切消費,全都免費,算是我們新竹舍的一點心意?!辈贿^楊瀟卻淡淡的搖頭,直接拒絕了:“沒那個必要,我們是私人聚會,不希望被人打擾。”“好好好,既然如此,我馬上安排人,過來收拾一下?!敝駹斅牫隽似渲兴涂偷奈兜?,不敢多說,連忙賠笑著后退離開了。此時,柳菲菲已經(jīng)徹底震驚了,望向楊瀟的眼神,極為復(fù)雜。竹爺可是她千方百計,想要認(rèn)識的人,為此不惜對王凱那個二世祖賠笑,然而事實卻是王凱只不過是吹大氣的,竹爺一到場,立刻就被戳穿了老底,什么也不是。反倒是她認(rèn)為,比王凱差很多的楊瀟,居然一鳴驚人,只是一個電話,就逼得董老虎自己廢了一只手,倉惶退走,竹爺這樣的神秘大人物,也要低三下四,小心應(yīng)對。如此諷刺的對比,讓她面紅耳赤,有種守著寶山,卻無法發(fā)現(xiàn)的恥辱感。而且,有如此不可思議的轉(zhuǎn)變,讓人不得不聯(lián)想,這五年楊瀟在九州軍部,到底經(jīng)歷了些什么?他剛才聯(lián)系的人,又是誰?神秘。此時此刻,柳菲菲發(fā)現(xiàn),真的看不透楊瀟,他身上猶如籠罩著一層濃厚的霧靄,遮蔽了真相?!澳莻€......王凱怎么辦?”稍稍沉默過后,柳菲菲不由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。楊瀟回到座位,看了看時間,淡淡道:“他是自作自受,就算被董老虎廢了,和我也沒什么關(guān)系?!绷品婆读艘宦暎闹械暮闷鏌o法抑制,又忍不住問道:“楊瀟,剛才你到底找了誰,讓董老虎那么害怕,人家?guī)土宋覀冞@么大的忙,要不然我做東,請出來好好感謝一番吧?!彼f的委婉,編造的理由非常充分,不過本意還是打探消息罷了。“沒什么,只是九州軍部的一個秘密舉報電話而已,那個董老虎是軍部的人,自然害怕被舉報懲罰了?!睏顬t隨口胡編,不可能讓柳菲菲知道真相的。這個女人,來到臨江的目的未知,表現(xiàn)的非常怪異,讓他有些防備。柳菲菲頓時失望至極,卻無法多說什么。她有種預(yù)感,楊瀟在撒謊,那絕對不是什么舉報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