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寧詩雪和杜雯雯則是愣住了,這個包廂實在太雅致又格調(diào)了,各種精致的木雕都是出自名家之手,而且材質(zhì)也是名貴的紫檀木,雅致中透露著奢華。巨大的圓桌,中間被掏空的,不知道用什么材質(zhì),堆出了一人高的假山,水流潺潺而響,還有陣陣白色霧靄繚繞,美不勝收。見到兩人如此震驚,楚河得意無比的對著耳麥吩咐了一句,頓時個個美貌的服務生如流水一般,將一碟碟色香味俱全的味美佳肴端上桌。“楚河你可以呀,這是下了血本吧,真羨慕詩雪啊,讓你這么破費。”杜雯雯又驚訝又有點嫉妒道。楚河的笑容有點僵,這什么情況,他安排好的菜品可不是這些啊,不過現(xiàn)在也不能露怯:“應該的,這都是我應該做的,當初詩雪最難受的時候我不在,這點補償算是彌補我的罪過。”寧詩雪聞言只是笑了笑,而后拉開楊瀟旁邊的椅子坐了下去,這一幕更讓楚河心中惱怒,這個垃圾上門女婿,真她媽礙事。可是,沒有等到他發(fā)作的時候,電話突然響了,他看了來電顯示,之后道:“詩雪、雯雯你們慢慢吃,我有幾個貴客先去接待一下。”等他離開之后,杜雯雯開始數(shù)落楊瀟了,瞪著他道:“你看看人家楚河,一聲不吭給我們安排最好的包廂,又準備了這么多好吃的,你還和他過不去,真是狗咬呂洞賓,詩雪有這種好朋友,你就慶幸去吧!”慶幸那個小白臉想綠了我嗎?楊瀟心里冷哼一聲,也懶得解釋,這一切都是他通過曹磊安排的,否則的話楚河憑什么動用這間包廂,又憑什么這么快上菜。......與此同時,香榭酒店門前,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停下,一個染著頭發(fā)流里流氣的年輕男人走下車,舉止十分囂張。楚河神態(tài)恭敬,快步迎了上去道:“韓總您終于來了,這邊請,天字號包廂我都給您安排好了!”這個韓總叫韓松,家里很有勢力,是全省最大的電器供貨商的獨子,最近才剛剛回國,韓家在臨江在二流家族中,都屬于上層的家族,根本不是一個小小的楚河能惹得起的。“本少我剛剛回過,聽說你們這里的天字號包廂,普通人想要預訂都預訂不到,不過我看也不過如此嘛,比迪拜那些酒店檔次低多了。”韓松神態(tài)輕佻,搖著車鑰匙左看右看,十分不屑。楚河只能低三下四的賠笑:“那是那是,韓少您是見過大世面的人,臨江哪有您想去而去不了的地方。”韓松極為受用的哈哈大笑:“你這話我愛聽,既然如此,我肯定要用你們這里最好的包廂。”楚河頓時面色微變,擦了擦汗水,帶著韓松來到了事先給他準備好的包廂。可是韓松看到包廂里的布置之后,頓時大怒,回身一腳踹在了楚河屁股上:“這就是你給本少安排的包廂?糊弄三歲小孩呢,等會本少要在這里宴請幾個模特,這他媽能施展開嗎?!”楚河被踹的一個踉蹌,心里惱怒卻不敢發(fā)作:“那這樣,我協(xié)調(diào)下給您換一個,天字六號怎么樣,這個數(shù)字也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