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我像是跟別人打架的人?”傅奇俊一口否認。
沈夢蕾也相信了。
傅奇俊確實是不會跟別人打架的人,她蹙了蹙眉頭,開口:“那就是你單方面被毆打了?”
沈夢蕾抬手輕輕碰了一下傅奇俊的左臉,臉上流露出心疼:“到底是誰啊,下這么狠的手,又到底為什么打你?”
“你是傅家的人,什么人有這么大的膽子對你動手?”
傅奇俊遮遮掩掩,并不愿意多說。
可沈夢蕾也不是吃素的,腦筋一轉:“是晉言打的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傅奇俊一愣。
“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了。”沈夢蕾縮回了手,道:“以你的身份地位,不管誰對你動手,為了傅家的面子,你都不會善罷甘休。”
“能讓你吃癟還遮遮掩掩不追究的人,那就只有你大哥傅晉言了。”
說的真是一點都沒錯。
傅奇俊也不遮掩了,將今晚的事情“一五一十”說了出來。
只不過,換了一個版本,變成只是經不住江云歡盛情邀請,跟她喝了兩杯酒,就被傅晉言揍了。
沈夢蕾捏緊了拳頭,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憎恨:“江云歡這個下作女人,還是江家的大小姐,勾搭完晉言還不夠,還來勾搭你!”
說著,沈夢蕾仿佛想到了什么,抬頭一臉狐疑看著傅奇俊:“該不會,你對她也有歪心思吧?”
“怎么會?我只是不好意思拒絕,這才陪她喝兩杯,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。”傅奇俊一邊說,一邊將手伸向沈夢蕾的胸前。
“討厭,還在醫院呢。”沈夢蕾嬌嗔道。
“醫院又怎么樣?大晚上的,這里又沒有別人。”傅奇俊滿不在乎,手依然在沈夢蕾的身上游離。
沈夢蕾倒也不阻止,只是這些天心中憋了太多的氣。
她先是低低嘆了口氣,再開口:“唉,咱們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?”
“等我扳倒傅晉言,那就是頭。”
“我說的是這些天!你都不知道,我一個人在醫院里待著有多憋屈!”沈夢蕾抬眸,兩眼帶著濕潤看向傅奇俊。
可憐賣慘這是她慣用的伎倆。
對于從前迷戀她的傅奇俊來說,這招十分夠用。
只是她不知道,眼前的傅奇俊并非從前癡迷她的傅奇俊,對于她現在的抱怨撒潑,傅奇俊心中只覺得煩躁。
傅奇俊知道沈夢蕾想說什么,卻也明知故問:“怎么憋屈了?我們傅家給你的待遇可是頂級的,你就知足吧。”
“什么知足啊!”沈夢蕾氣不打一處來,拍了一下傅奇俊的胸膛。
扭頭自己生氣,眉頭緊緊蹙在一起,好一會兒才開口:“你都不知道那些護工月嫂是怎么狗眼看人低的,之前的護工看我不是傅家正兒八經娶進門的,就給我臉色瞧。”
“現在換了一個,卻也還是對我冷冰冰的,一點都不知道照顧我,不自覺,非得我使喚了才知道做什么。”
“我以前在娘家,保姆傭人都是伺候我的,都不用我多說一句!”
“今天雖然把傅玥玥弄走了,但那個小賤人爪子鋒利得很!我怕她什么時候會反撲過來咬我一口!”
傅奇俊將她這些話左耳進右耳出,根本沒往心里去。
“傅玥玥不算什么,等扳倒傅晉言,捏死她不還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