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曦曦，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什么嗎？”江云歡眼底帶著幾分調侃，問道。
“什么？”
“就是網絡上那些噼里啪啦帶貨的主播啊！真是給我按頭安利，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提成呢！”
程曉曦被她這么一說，不大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，“嘻嘻”一笑：“我還不是為了博你一笑嗎？你看我都這么犧牲的份兒上了，你還取笑我。”
“好，不取笑你，謝謝啊。”
“不用客氣，反正也是我哥哥送的。”
江云歡手上的動作一頓，抬頭看著程曉曦：“你哥哥？程鈐？”
“不然呢？我還有哪個哥哥？”
程曉曦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著江云歡。
這倒是讓江云歡有些意外了，程鈐居然會給自己送東西......
“我是覺得，你哥哥怎么會給我送東西呢？”江云歡嘴角的笑意似有若無，表情倒是多了幾分意外。
確實是十分意外的，畢竟程鈐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，冷漠到不能再冷漠的人了。
這么一個不關心別人，只在乎工作的男人。
尤其是已經多年不見甚至沒有多少交集的人，忽然給自己送禮？
江云歡要不是知道程鈐這人不圖別人什么，都要誤會了。
程曉曦十分認同江云歡的話：“我也覺得我哥哥有些古怪，不過應該是看在我跟你認識多年還有看在他跟你大哥的交情上吧！”
“哎你別想那么多了，反正給你你就吃嘛，又沒什么！”
看著天色也不早了，程曉曦便回去了，沈辭跟她一起離開。
一路上，沈辭猶豫了好久，才試探性地開口：“你跟江云歡，認識很多年了？”
程曉曦點點頭：“是啊，怎么了？”
“那你跟江云頌他們呢？”
“也認識挺多年的了，怎么了啊？”
沈辭頓了頓：“那江聿真的是江云頌的兒子？”
如此疑問，程曉曦心中警鈴大作。
沈辭這人，難道是發現了什么？
程曉曦蹙了蹙眉頭，故作看傻子一樣看他：“不是江云頌的兒子，難道是你的兒子啊？”
沈辭被懟得“嘖”了一下，有些無語：“我只是覺得，江聿跟江云頌倆人，看起來，似乎......并沒有那么相像。”
“這有什么奇怪的，小聿長得像他媽媽呀。”程曉曦隨口一應：“不是，這世上沒規定兒子一定得像爸爸吧？”
“你看你長這樣子，你兒子以后要是像你，可不得哭死了？”
沈辭眸光一沉：“你確定？”
程曉曦承認，自己只是嘴瓢，嬉皮笑臉道：“不確定，我走了！”
車子已經開到門口了，程曉曦腳底抹油直接溜。
不然被沈辭這個狡猾的男人繞兩句，非把自己給繞進去不可！
沈辭看著程曉曦匆忙離開的背影，越發覺得不對勁，覺得她一定知道什么。
比如，江聿的真實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