類風濕性心臟病,是由類風濕性關(guān)節(jié)炎引起的心臟瓣膜病變。
不借住儀器是看不到瓣膜病變程度的,甚至儀器都有局限,診察不到的地方。
江暖棠卻僅憑著號脈,就準確說出董琦琴的癥狀。
叫人如何能不震驚。
董哲盛對她亦是嘆服。
絲毫不敢怠慢和小瞧,眸光更是殷切無比的看著她。
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江暖棠眉頭緊皺,且隨著指腹搭在董琦琴腕上的時間越久,她的眉頭便擰得越緊。
終于,她放開董琦琴的脈搏,抬起頭,面色凝重的說:
“可以治。”
頓了頓,江暖棠又繼續(xù)補充:
“并且還需要盡快治。”
雖然只是憑脈象來診斷,但江暖棠還是可以百分百判定,董琦琴的情況已經(jīng)很嚴重哪里。
如果不抓緊時間資料,很可能不出一兩個月,就會于睡夢中無聲離世。
所以現(xiàn)在是一刻也拖不得。
董哲盛原本雖抱著些不切實際的幻想,但其實也不敢過多奢望。
畢竟在現(xiàn)代醫(yī)療理論中,類風濕性心臟病是無法治愈的。
只能通過藥物控制,以及手術(shù)治療改善。
董琦琴的年紀擺在那里,加之她年輕時的某些經(jīng)歷,本身的身體素質(zhì)并不是很好,很難經(jīng)受住瓣膜置換等的手術(shù)治療,故此一直以來都是依靠藥物控制。
江暖棠的回答對他而言,無亞于是晦暗世界突然照進希望的曙光。
他眼前一亮,迫不及待的說道:
“需要什么,你說,我這就讓人去準備。”
不怪董哲盛這般問。
治愈類風濕性心臟病,直到如今可都是還沒有過先例的。
眼下江暖棠既然說可以,所用的方式,必然不僅僅是人們平時認知中的那么簡單。
為了能夠盡快治好自家的老母親,董哲盛自然殷勤的想要提供一切便利。
除此之外,也是變相的盡自己的一份孝心。
江暖棠不是傻子,自是早就覺察出了這對母子間的詭異氣氛。
并且,董哲盛似乎對董琦琴有一種很深的虧欠感。
無論對方如何嫌棄,給他甩臉色,拆他的臺,讓他沒有臺階下,他都生生受了,未曾有半句怨言。
這一點,從他眼下的積極態(tài)度,就可窺見一斑。
既是董哲盛有意在董琦琴面前表現(xiàn),江暖棠也沒有阻止。
索性就順水推舟,將自己的訴求一說。
“我需要一間無菌的治療室,并且還要一套金針。注意得是金針,銀針不行。并且這個金針還不能是普通金針,得是傳世的金針。”
“傳世的金針?這......”
董哲盛猶豫,面上流露出絲許遲疑。
他是想要盡快讓自己母親好起來,也迫切想在母親面前表現(xiàn)自己。
為母親的康復(fù)出一份力沒錯。
可是......
江暖棠所提的要求,卻讓他一下子為難住了。
前面一個要求當然沒問題,無菌的治療室,只需他一句話,便能準備好,但傳世的金針,這又是什么?
往常不都只聽過銀針,怎么還有金針一說?
董哲盛皺眉,江暖棠看出他的不解,也沒賣關(guān)子,徑直替他解惑:
“我記得現(xiàn)今傳世的金針一共有三副,恰巧司家就有一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