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當(dāng)時也在,后面為了點虛榮心,就當(dāng)作談資傳出去了。
值得慶幸的是,王董雖不靠譜,卻沒有把內(nèi)情也透露詳細。
否則的話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全網(wǎng)都是江暖棠和邵湛凜結(jié)婚的消息,而不是單單只是邵總請假拍婚紗照,然后一堆人在那里猜測邵太太是何許人也了。
“看來這位王董的酒品不是太好啊!”
江暖棠嘴角含笑,但那笑容,卻未及眼底。
邵湛凜垂眸,將襯衫的袖口翻折起來,不容置喙的開口道:
“轉(zhuǎn)告王董,在我回來之前把酒戒了,否則再有類似的事情,他的位置也坐到頭了。”
邵湛凜的嗓音有點冷。
說的話,也并非只是簡單的嚇唬人。
尤其集團里的這群董事。
他們之所以坐在現(xiàn)今的位置,并不是他們當(dāng)初拿出多大錢財,入了多少股份,而是邵鴻鈞出于道義,給集團那些,當(dāng)初陪他一起打江山的元老們,一個不愁吃穿的身份。
至于手中持的股份。
和邵湛凜比起來,可以忽略不計。
這也是邵氏集團,之所以姓邵的原因。
那些所謂董事,尊他們時,給他們?nèi)直∶妗?/p>
但若他們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還不知道懂事,那就別怪他翻臉不認人了。
邵湛凜能這樣說儼然不是簡單的玩笑,而是赤果果的警告。
周瑾聽完后,不由得心頭一凜,卻也沒有說什么,頷首應(yīng)下。
“好。”
話落,他沒有耽擱,連忙低著頭,帶人上樓去拿行李。
“這會不會太為難了,早就聽說這位王董,最愛杯中之物,都喝了將近二十年了,哪能說戒就能戒。”
江暖棠隱隱有些有心。
畢竟也在邵氏待過不短時間。
對于集團的幾個董事,她都挺熟悉的。
“他要喝完酒,管得住嘴,我也無所謂他戒不戒。”
但如果管不住的話,釀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,那可就兩說了。
江暖棠也不是什么不諳世事的小姑娘,自是聽得懂邵湛凜后面的未盡之意。
倒也沒有再多勸。
......
拍攝婚紗照的地點選在歐洲。
吃過早飯,兩人搭乘私人飛機前往北歐。
真正會在婚禮上用到的婚紗只有一件,便是邵湛凜親自設(shè)計的那一件。
但拍攝婚紗照的婚紗卻有很多。
包括一些私服什么的。
收拾時塞了太多的行李箱,連江暖棠自己都沒有費心去記,她到底整理了多少個行李箱。
不過這些也不用她操心。
只要拎著自己隨身的小包,其他的自有人負責(zé)。
......
酒店也是邵氏旗下的連鎖。
風(fēng)景絕佳,且還臨海。
總裁和太太入住,自然要精心準備。
也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。
花樣還真不少。
推開門,入目就是玄關(guān)處立著的一大捧鮮艷玫瑰。
江暖棠試著伸手環(huán)了下,將其抱在懷里。
本就輕松愉悅的心情,變得愈發(fā)美麗。
往里走是電視、沙發(fā)。
一個帶有落地窗的小型會客廳。
情侶系的擺件,處處透著布置者的小心思。
江暖棠會心一笑。
恰逢海風(fēng)吹來,卷起垂地的紗簾,看起來仙氣飄飄,氛圍感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