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云謙討價還價。
擔心江暖棠仍不同意，他接著又滑動手機，給江暖棠看他拍的其他照片。
一邊推銷，一邊游說：
“你看，我把你抓拍得多好，只要你同意，這絕對是雙方都滿意的買賣。”
照片一共加起來足足有五張，全都是抓拍。
江暖棠挑了挑眉梢，有些詫異牧云謙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?shù)臉幼樱瑳]曾想拍照技術這么可。
果然還真是真人不露相。
江暖棠覺得哪天牧云謙不想在HM待了，去當個攝影師也不錯。
略一頷首，到底同意他的要求。
交易達成。
牧云謙幾乎喜出望外。
照片很快發(fā)了過來。
江暖棠原本想發(fā)朋友圈。
但這可是一門很有學問的事情，首先得詢問姐妹哪張最好看，接著還要對文案進行統(tǒng)籌。
最后逐字逐句篩選、精修。
江暖棠看了會兒，還是決定不發(fā)朋友圈了。
但也沒閑著，轉手她就把相冊截圖，發(fā)給了邵湛凜。
彼時，邵氏那邊剛結束一場會議。
從會議室出來，邵湛凜打開手機，就看到了截圖，里面是幾張照片。
只是因為截圖全景的，照片看起來很小。
隱約能看出其中的人是江暖棠。
再放大，像素便模糊了。
邵湛凜眉頭維皺，思索江暖棠發(fā)截圖的用意。
那廂，江暖棠的文字消息便緊隨其后發(fā)了過來。
【您好，現(xiàn)有邵太太五張美照，高清濾鏡，沒有美顏。容貌出挑，體態(tài)優(yōu)雅，氣質絕塵，詳情請參照上圖。紅包轉賬，立即到手。】
這明示夠可以的了吧！
江暖棠坐在車里，纖指摩挲著下巴，視線盯著聊天界面，神情若有所思。
不知道邵湛凜看完后會有什么反應。
會不會直接回她一個“TD”，那可真是掃興。
正想著，手機振動一下。
她垂眸，看到五條提示銀行卡收到新轉賬的消息。
點開一看，一連串的6險些閃瞎她的眼。
一時間她竟不知道邵湛凜這是夸她還是嘲諷。
而且她其實也沒那么貪心，本來只打算調侃個微信紅包。
誰料邵湛凜出手這般大方。
看完轉賬消息，她把界面切換到微信，發(fā)現(xiàn)就在剛才短信通知的時候，邵湛凜的消息也隨之而來。
【夠不夠？】
男人的財大氣粗，僅用三個漢字便可概括。
江暖棠不得不再次被他的鈔能力所折服。
怎么會不夠。
當然是夠夠的。
這都不夠那她可真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了。
作為一個極易被腐蝕收買的照片販子，江暖棠十分敬業(yè)，確認好數(shù)額后，立即交貨。
邵湛凜很快就收到了五張照片，后面還附帶了一條消息。
【小本生意，感謝支持，歡迎老板下次惠顧！】
末了江暖棠還加了個拜財神的表情。
邵湛凜覺得表情很有靈性。
正好已經(jīng)到了辦公室，他松了松領帶，坐下來才回復。
【小本生意？】
光看那個問號，都能想象出男人打字時，內心的疑惑。
相較于他的懷疑，江暖棠卻是理所當然。
十分坦蕩的敲擊屏幕反問道：
【不然呢？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