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長了尾音,視線轉到他的身上,微笑:“你。”總監(jiān)氣得腦門直暴青筋,但礙于沈黛的官位比他高,還是強忍這怒火笑道:“沈總,說話太過就沒意思了。”沈黛無所畏懼,聳肩:“做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的,你這嬌滴滴的玻璃心出來混什么社會,怎么不回娘胎里待著?”從不是男人到智商欠費,現(xiàn)在又是嬌滴滴像娘炮的說辭。他堂堂一個大總監(jiān),在沈黛的口中已經(jīng)分文不值。想起自己被頂?shù)舻母笨傊唬托闹芯团鹬袩辉揖票钢蝼斓谋亲悠瓶诖罅R道:“說我智商欠費?你以為你好到哪里去,不過就是瞎貓碰死耗子贏了一場電影,現(xiàn)在就覺得自己可牛了?”沈黛就愛看人破防,唇角的笑意漸深,泰然自若:“至少比你只會縮在龜殼里打嘴炮厲害。”總監(jiān)氣得臉通紅:“要不要來比一比,看到底是誰的智商欠費?!”沈黛干脆:“不比。”總監(jiān)冷笑一聲,用輕蔑的眼神看著沈黛:“你這是害怕了吧,怕輸了以后大家就知道智商欠費的人是你了。”沈黛微偏頭,亮亮的黑眸看著他,反問:“我為什么要和你比智商,難道這對我有什么好處嗎?”“看看到底誰才是難過智商欠費的人。”“沒意思。”總監(jiān)咬牙:“那你想怎么樣?”沈黛漫不經(jīng)心的用湯勺舀湯:“要賭,就賭個大的。”“賭什么?”沈黛偏頭,眸光微閃:“你輸了,就脫光衣服在公司早會時上演講。”早會的時候,全公司的人都會參加。總監(jiān)先是被沈黛的話驚到,隨即立刻問:“那你呢?”沈黛微笑:“我當然是一樣的。”到喉間的拒絕變成了干脆的答應:“可以!就賭這個!”他要讓所有人看看,沈黛這個女人不就是個人人都可以羞辱的臭婊。子,竟然還敢搶他的位置。只要沈黛賭輸了,那這個早會,她脫定了,屆時這個副總的位置她怎么可能還能坐下去。就算她的臉皮厚,可以頂著他人鄙夷的眼神繼續(xù),那他在早會上偷偷錄幾個視頻,還不是威脅她做什么都可以?他已經(jīng)篤定,自己一定會贏。對于沈黛,他只認為她是一個空有其表的花瓶,沒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實力,什么聰明才智,都是編出來的,怎么可能比他一個在社會上摸滾打爬這么多年的人精厲害。這個賭約實在是太大,而且也太羞.恥了,圍觀群眾都險些被驚掉下巴。程昊征趕緊上前阻止道:“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,和氣最重要!”說完,又轉頭看向總監(jiān):“李超,玩笑歸玩笑,怎么能和沈總打這種賭約呢?”任誰看,這比賽都一定是總監(jiān)的勝算大。程昊征想幫沈黛拒絕,順便再敲打敲打不識相的李超。“是她說要比的,我為什么不答應?”可偏偏李強的性格也犟,根本不聽勸,也不理睬其他人的眼色,只覺得的自己就是最厲害的。在他的心里,副總這個位置是他的,而不是沈黛這個空降來的花瓶。“我一個大男人,還怕她一個女人不成?”李強語氣不屑,看著沈黛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挑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