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陵建造處,同樣暗合風水流轉,煞氣折合的規(guī)律,以我目前探尋過的地穴,又能將范圍繼續(xù)緊縮!白虎抱丘的“金”,秦家別墅的“水”,將軍墓區(qū)山脈呈檐牙交錯狀,日曬西山屬“火”,而此次地氣動蕩,帝陵封印僅是松動并未消失。五行之中,僅有“木”之氣仍未探尋,想必帝陵入口就在木屬性元氣最濃郁處。我猛然睜開雙眼,眺望向正北區(qū)域,隱約能望見一片盎然綠意,卻在短暫幾個呼吸內,消失得無影無蹤。日月同輝異象消失,我僅能判斷到,帝陵在正北方圓五公里之內。且帝陵陣法能逆亂陰陽五行,其中山脈陡峭,想要尋找絕非易事。除非有大量人力,耗費時間地毯式搜尋......正當我琢磨著的時候,秦瀾帶著六個全副武裝的安保人員,俏臉陰郁向我的方向走來。陸鶴鳴攔在前頭,“我兄弟說了,十分鐘內不能打擾他,你們真有急事,就在旁邊等會。”秦瀾指著我,惱怒的罵了一句,“把他給我抓回去!”其中兩個安保人員繞過陸鶴鳴,就要向我靠近。“他娘的,老子好聲好氣和你們說話,聽不懂是咋的?”陸鶴鳴一手一個,像拎小雞仔似的,將安保人員拎著領子扔飛出去三米多遠。剩下四個安保人員,抽出防暴棍和匕首,警惕的盯著陸鶴鳴。陸鶴鳴也不客氣,從中山裝內袋掏出重達八十多斤的鬼頭大刀,“我看你們誰能動我兄弟一根汗毛!”安保人員都呆住了,相比較害怕,估計他們更好奇陸鶴鳴是怎么把刀掏出來的......我拍了拍陸鶴鳴的肩膀,示意他退開,旋即對秦瀾說,“你肚子里的孩子,和我沒有任何關系。”“敢做不敢認的孬種!”秦瀾掄圓了巴掌就要抽,卻被我死死扣住柔荑。這次陸鶴鳴不僅沒有阻攔,反而小聲嘟囔著,“兄弟,你欠下的風流債,讓人打兩巴掌解氣是應該的。”安保人員也看出,我和秦瀾的關系匪淺,因此干站在一旁,也沒有插手。我面無表情的說,“你我本是萍水相逢,我三番五次救你性命,是你的恩人,你不該如此無禮。”“另外,你腹中胎兒與我無關。倘若你再胡攪蠻纏,我不會客氣。”在山洞中跟隨爺爺習武十余載,雖說我的實力比不上陸鶴鳴,但對付六個普通安保人員,絕不成問題。“如果不是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,現(xiàn)在來找你的就不是我,而是警察!”秦瀾俏臉陰晴不定良久,貝齒咬得咯咯作響,最終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,強做鎮(zhèn)定的說,“念在你救我的份上,有什么事,跟我回去再慢慢說。”陸鶴鳴呵呵一笑,拍了拍我的肩膀,語重心長的道,“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,你們回去慢慢商量,千萬別傷了和氣。”秦瀾雖說咬牙切齒,卻并未反駁。我漠然問,“跟你回去,憑什么?”秦瀾先是一呆,隨即嘴唇烏青,俏臉煞白,睫毛顫抖著落下豆大眼淚,“你的意思是......昨天晚上算白玩?”“怎樣理解,你隨意。”我懶得解釋,轉身就要走。陸鶴鳴跟在我后頭碎碎念,“兄弟,你剛才這么說,是不是有點太絕情......”身后,秦瀾扯著嗓子喊,“就算你不想負責,帝陵的事情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