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幾人原地停下,先在河邊喝足了水,靜靜等待墨如初制作食物。憋了半天,墨如初才尷尬的說道:“大哥,這里的五行元力并不俱全,土屬性和木屬性元力最突出,剩下的幾乎沒有?!薄澳阕屛遗鲆粋€土墻容易,實在沒辦法制造食物。”我皺著眉頭打量一圈,除了密密麻麻的雜草,什么東西也沒有。無奈,我吩咐說道:“你弄點木頭,再準備一個陶土鍋,我們去準備食物。”“好。”我用匕首割開泥土,從里頭翻了翻,發現里面并沒有動物糞便的吸收痕跡。朱艷卷起褲腳道:“李先生,我之前在野外作戰營待過一段時間。要不然我去抓幾條魚,給咱們開開葷?”“不用。剛才喝水時我已經感應過,水中并沒有任何生物?!比绱藢掗煹暮恿鳎易畛跻惨詾闀猩锎嬖?,可水中透著徹骨的寒意,外加上水至純至凈,就像是玄冰剛化成的水。想要找活物吃,已經是不可能。我找到無毒的草籽,秦瀾挖出草根,搜集了好一會兒,才放了滿滿一鍋。煮好了以后,滿鍋里頭都是苦味。呈裝一小碗吃了一口,我苦得眉頭皺起,只能皺著眉頭往肚子里咽。朱艷也給自己盛了滿滿一碗,吃得面無表情,好像吃的不是野草根,而是白面饃饃。戴天晴和我一樣,都卡著嗓子吃不下去。她好奇詢問:“你吃這種野草不覺得噎得慌?!敝炱G滿不在乎的道:“想當初我在野戰訓練營時,老鼠蟑螂螞蚱蛇都吃過,像這種小草吃著不在話下。”見她吃的歡實,我皺眉揉著被刺痛的喉嚨,“你隨便吃,野草管夠,實在不行待會兒我再去弄?!薄澳俏揖筒豢蜌饬?!”朱艷大吃大嚼,整整吃了三碗,連眉頭也不皺一下。如果不補充足夠的體力,明天真遇上什么危險,連施展咒決的力氣都沒有。無奈之下,我也盛了滿滿一碗,學著朱艷的樣子往嘴里塞了一大口??蛇€沒等我吞下去,就覺得嗓子眼一陣刺痛,忍不住將嘴里的東西全部咳出?!拔梗阍趺礃??”戴天晴輕輕幫我拍打脊背,我覺得嗓子眼發癢,一個勁的咳嗽。好容易緩過勁來,我再度端起碗,只能再度皺著眉頭慢慢嚼。朱艷炫耀似的說道:“李先生,我以前外出平定邪穢,沒少聽說你的故事,他們都把你傳得和神仙一樣。”“現在看來,您不過就是白面書生,連這點苦都沒有吃過。”我懶得戳破朱艷丁點可憐的優越感,繼續低著頭吃飯。還沒等我將嘴里的草籽吞下去,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馬蹄的聲響。我隔著老遠看見,一個騎著高頭大馬,手中拎著個紅燈籠的女孩,正朝著我們的方向逼近。墨如初下意識要抽出青蓮劍,我按住她的肩膀,沉聲說道:“對方沒有拿武器,應該不是敵襲?!彪S即,我向朱艷吩咐說:“待會兒我不開口,你千萬別亂說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