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表情越發(fā)的凝重。可無論她怎么逼問以怎樣的方式逼問,容煜都不再說一句話,他的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,關(guān)節(jié)處隱隱發(fā)白。而舒漾近乎顛狂的在他耳邊始終詢問著,一遍又一遍地問著同樣的話題,終于在兩人激動的神情下,容煜猛地睜開眼睛,滿眼都是紅血絲。“什么都沒有!”他低吼了一聲。舒漾恢復(fù)平靜,盡管沒能問出來最終的話題,可她還是知道了。或許,她和容煜幾年前就認(rèn)識,比傅臣璽還要早,她又是怎么忘記這一切呢?“容煜,我們以前認(rèn)識嗎?”舒漾目光放空。容煜知道自己沒說出來重要的線索,沒有回答她,只是搖搖頭。“容煜,你為什么不敢回答我?”舒漾事到如今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如何問出口。或許她想象中的那些全部都是真的,只不過容煜并不想讓她知道。有很大可能除卻知道失憶的事情之外,還有更大的事情被隱瞞著。舒漾還想再詢問,容煜卻站起來逃也似得離開了這里。容家。容音日子一直被容老爺子扣在家里,她郁悶的看著溫老爺子和容老爺子在茶室下棋,而她陪在一邊看著,她無聊的打瞌睡。“爺爺,我想出去。”她無精打采的說道。容老爺子置若罔聞的落下一子,“溫老頭,你下棋不行啊,已經(jīng)被我吃了怎么多子了!”“爺爺!你有聽我說話嗎?”溫老爺子看了一眼容音,忍俊不禁,“容老頭,你看你孫女無聊的,趕緊把她放出去吧。”“不行,把她放出去她又出去亂來,好不容易病情穩(wěn)定下來。”容老爺子瞥了一眼容音,“給我老老實實的在這呆著,實在坐不住就明天一早跟你哥哥去公司,你也老大不小了,也該接觸家里的事情了。”“什么?!”容音瞪大眼睛,立馬精神起來,“爺爺,我不要!”她最是討厭公司的那些事情,看哥哥每天忙里忙外,有時忙到焦頭爛額半夜三四點才回來,她可不要進(jìn)公司。溫老爺子戲虐的稱道:“容丫頭,你爺爺這是想培養(yǎng)你呢。”“爺爺,你快勸勸爺爺,我哪是打理公司的料。”她委屈巴巴的說道。“你要是不會,就向你溫姐姐多學(xué)學(xué)。”容老爺子說道。容音嘆了一口氣,“爺爺,你知足吧,你都有哥哥這種精英了,我哪里會什么管理公司。”“知道你不行,可也不能總是這么呆著,從明天開始去找你溫姐姐學(xué)學(xué)。”容老爺子的語氣不容置疑。容音知道自己反抗不了,還是被迫接受。她滿腦子都是舒漾,她想出去找舒漾姐姐玩。明明舒漾姐姐是她的心理醫(yī)生,卻也難見上一面,都是因為容爺爺有意讓她和舒漾走遠(yuǎn)。現(xiàn)在的氣候還算溫和,容音起了個大早跟著溫盞一起去了公司。到了公司之后,壞人十分體貼的對她說道:“音音,我知道你不喜歡管理公司的事情,但是你爺爺讓我?guī)е悖蝗邕@樣吧,你今天就呆在我的辦公室里,中午的時候我可能要去工廠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