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百萬?”舒漾重復了一遍。她看了看被拉長的橫幅,以及為關在學校門口的各大媒體聚光燈一個不停的在他們之間流轉。做這么大的陣仗,就是為了來要二百萬?可是她并不覺得周婷婷的死和她有關,包括手里的這封遺書也有很大問題。周母的反應更是大問題,一般來說有艾滋病的人在經理內心的磨難之后,想去zisha,在遺留的遺書中會寫出來自己的病情,可這里沒有。或許是周婷婷不想讓別人知道,所以隱瞞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。她剛想轉身走進校門口,可是被周母拉住了,“你想干什么去?!不許走!你害死了我女兒,居然還想擺擺手就離開?”圍觀的群眾也只發的走上來,想要阻攔舒漾,好在學校的保安不是蠢貨,幾名保安立馬走過來護住了舒漾,把她送進了校門口。舒漾心有余悸的走進,身后是周母的撕心裂肺的哭聲。“給我出來!你害死我女兒,還有臉躲著!你不得好死你!”輿.論的力量瞬間淹沒了整個網絡,比從前在A大論壇上的波瀾大的多了。舒漾在咨詢室里看著網絡上的流言蜚語,不得不說,這次的事情鬧大了。“A大的那個老師,我好像見到過,挺美的,沒想到心思如此惡毒。”“居然誘導女學生zisha,這到底是心理咨詢室,還是zisha咨詢室啊?”“這事竟然不報警?難道警方不管這件事?”“你們還不知道吧,這個老師可是傅臣璽的前妻,容三爺的曖昧對象,這意味著什么各位不會不知道吧?”“不是說還拿到了德克爾大賽的第一嗎?讓這種人拿第一真是侮辱了德克爾大賽的含金量!”......眾說紛紜,但因為周婷婷是zisha的,再加上那張寫滿了活動的表格,和那段在校門口聲淚俱下哭訴的視頻太過讓人揪心。一個母親獨身跪在巍峨的校門聲淚俱下,就像是瘦弱勢力再面對強大的資本一樣,很容易引起共情。舒漾仔細的看著周母的那段視頻,看了很久,雖然周母哭的撕心裂肺的,可她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。一個母親在失去女兒時的哭泣不應該是這樣的,她淚流滿面,可眼角卻沒有悲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