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遠(yuǎn)想必是早就知道兩人的關(guān)系,索性就離開了。溫盞看向容煜,“煜哥哥,舒小姐似乎對我有些誤會啊。”“容煜!周婷婷的事情和她有關(guān),我已經(jīng)找到了證據(jù)。”舒漾眼睛亮亮的。“煜哥哥,她那個證據(jù)什么都算不了的,都是在胡說八道,故意陷害我。”溫盞眼神中都是惱怒。容煜一眼不發(fā)的盯著兩人看,他的手微微用力,終究是什么都沒說。舒漾失望的看了他一眼,繼續(xù)對溫盞說道:“溫盞,是你把她推下去的嗎?”“不是。”溫盞聳了聳肩。她再一次靠近舒漾的耳朵,悄聲說道:“那天我跟著她一起上了天臺,明明已經(jīng)約定好的,但是她臨時變卦了,我沒有辦法,勸不動她,只好我自己動手了。”舒漾眼睛瞪大,嘴唇也長大,“真的是......你。”“你為什么要這么做,那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!你為什么要這么殘忍?”“殘忍?”溫盞嗤笑道:“你現(xiàn)在說殘忍還為時過早。”她看向車內(nèi)助理催促的眼神,“不過我現(xiàn)在可沒有時間跟你在這里耗費(fèi)了。”她轉(zhuǎn)身就要離開這里,不帶任何留戀。“你別走!話還沒有說清楚!”她瘋狂的阻止著溫盞。可后者根本絲毫不在意的沖她擺擺手上了車,容煜攔住了舒漾。如果是其他人,她根本不會這么的不可置信,但攔住她的人是容煜。“為什么?”她輕聲質(zhì)問著。車門被猛地關(guān)上,油門轟動的聲音格外的響亮。她挺住步伐,這時候追過去已經(jīng)沒什么意義了。舒漾紅著眼睛,瞪著他崩潰吼道:“告訴我!為什么?!你聽到了?她是兇手!她是殺害周婷婷的兇手,是她將周婷婷推下去的,你明明都聽到了!”容煜的胳膊就像是銅墻鐵壁,“她已經(jīng)走了。”“是!她已經(jīng)走了,都是因為你,你為什么要攔著我?容煜,你為什么攔著我?”她不可置信為什么最后一刻攔住她的人是容煜?“沒有證據(jù)。”容煜同樣緊緊盯著舒漾。“可是我看到了,你見過有人死在你面前嗎?見過嗎?你根本就不會知道周母有多悲傷,周婷婷才死了沒幾天。但你卻放走了她,容煜,為什么要這么做?你過來就是為了攔住我?”“有!我見過!親眼看到的。”舒漾帶有恨意的目光立刻投射而去,緊接著她聽到一向堅強(qiáng)的容煜說道:“是我母親,我親眼看到的。”西陵墓園,容煜站在一個墓碑前,墓碑上女人的臉看得出很美,上面寫著:慈母白若梅之墓。墓前被擺放著新鮮的玫瑰和康乃馨,容煜冰冷的眼神中難得見到一絲柔情。母親去世后,父親太傷心就出國了,他一直堅信母親的死有蹊蹺。舒漾站在稍遠(yuǎn)一些的位置看著這一幕,突然覺得有些不真切。他親眼看到母親死在眼前?這該是怎樣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