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總改不了見到沈延知就會發抖的習慣。哪怕,我已經跟他同床共枕了三個禮拜。沒有人幫我,我媽知道沈延知那樣身份的人要娶我,燒高香都來不及。沈延知好像又換了輛車,這輛車的后座空間很大。可我不喜歡后座空間大的車。中間的擋板已經升起,沒有人知道我和他在后面會干些什么。...我總改不了見到沈延知就會發抖的習慣。哪怕,我已經跟他同床共枕了三個禮拜。沒有人幫我,我媽知道沈延知那樣身份的人要娶我,燒高香都來不及。沈延知好像又換了輛車,這輛車的后座空間很大。可我不喜歡后座空間大的車。中間的擋板已經升起,沒有人知道我和他在后面會干些什么。不過今天的沈延知,比平時要安靜。大抵是我一直在抖,車內的溫度升得挺高了,我還在抖。他不顧我的反應,將我摟進懷里。「卿卿,你就這么害怕?」男人的低語撩進耳骨,他明知道我這樣是因為誰。「一會帶你選婚紗,好不好?」我一點點克制自己的顫動,卻還是諷刺地笑出了聲。誰能想到,曾經一步步將我推進深淵里的人。此時正溫言細語地說要帶我選婚紗?沈延知帶我去的這家店,在一家私人別墅里。水晶吊燈反射出璀璨的光,將一件件展示在模特架上的婚紗映照得熠熠生輝。我沒心情去看,也沒有心情去選。任由沈延知和設計師在聊該給我定制哪種款式。任由助力拿尺帶量我身體的尺寸。這家店的后院是個小花園,我對那兒更感興趣。于是他們聊天時,我提著裙子去了后院的小池塘。小花園后有個門,好像過了那里,就可以通往無限自由的道路。其實,我想過無數遍逃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