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什么意思?合作?你有什么值得我合作的地方?”她直接問我,雖然語氣不屑,但明顯來了興趣。我收回心神,說:“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。你身上有劫,我能化解。”“切,真要有劫,我爺爺會不管我?輪得到你來管?”她滿不在乎的說道。我也沒多說什么,她這明顯是陽壽不足了,其實貿(mào)然幫她是有違常綱的,既然她不屑,那我也沒必要強行介入。“你走吧,我最后再告誡你一句。如果哪天真的感覺自己要死了,甚至就連你爺爺都束手無策,你可以來找我。”我說。我之所以這么說,倒不是我正義心泛濫。其實因為童年的經(jīng)歷,我一直以來都不會太管閑事。事不關(guān)己高高掛起,這是人之常情。但她這事不一樣,隱隱間我覺得她突然陽壽耗盡,應(yīng)該和我度了那女鬼有關(guān)。也就是說,可能是我把女鬼送進了鬼門關(guān),導(dǎo)致她要被斬首。因果已經(jīng)種下,我可能遲早要被卷進來,倒不如提前說一嘴,也讓她對我有點好感,不至于從一開始就成敵人。她眨巴著大眼睛,狐疑道:“裝什么好人?以為我會信你?”我攤了攤手,說:“信不信在你,不在于我。”她轉(zhuǎn)身就走,來到門口時,她又停了下來,扭頭道:“陳黃皮,如果你對我心懷不軌,我會親手殺了你。別以為我不是你對手,你在我爺爺面前弱如螻蟻。”我相信她不是恐嚇我,她爺爺一定是個得道之輩。但我還是非常好奇,她對我哪來的這么大仇恨,她顯然是不知道我度了女鬼會影響她的陽壽。而且她一上來就喊我登徒子,真是莫名其妙。我忍不住問她:“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?”“你問。”她說。“你是不是聽說了什么假消息?你為何對我怨氣這么大,還稱呼我為登徒子?”我直接道。我當時真害怕她說她感應(yīng)到了,說知道我偷了女尸的頭發(fā)。不過她冷笑著說:“我一眼就能看出來,別以為長得人畜無害似的,我就不知道你一肚子壞水,你這種思想齷齪的小白臉我古靈見多了。”說完,她又捏著嗓子對屋里的葉紅魚說:“葉紅魚,防著點你男人,他不是好東西。”我一陣無語,不過也釋然了,她和無頭女尸顯然沒有感應(yīng),只是單純的看我不爽。古靈剛走,我正要帶葉紅魚出門,李八斗來了。完全看不出來他受到斷臂的影響,把頭發(fā)梳得油光發(fā)亮,換了一身青衣大褂,風(fēng)騷程度不減之前。“小子,有東西啊!又勾搭上了?嘖嘖,瞧這身段,嫩啊!”李八斗看著那古靈離去的背影,意猶未盡地說。看來他是沒看到她的臉啊!“八斗叔,別瞎說,紅魚在呢。我告訴你,咱攤上事了,你知道剛才這女的長什么樣不?”我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