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‘我’的聲音響起:“重啟又一次失敗了,這是我的責(zé)任。既然是我犯的錯,就該由我承擔(dān)。我不會逃避,哪怕是再死一次,我也要繼續(xù)。”顯然,我和高冷男這一次再進(jìn)黃河底,依舊沒成功,真不知道我和他在干什么。說完,‘我’和高冷男就走進(jìn)了屋子。牛圖看到我倆,眼中也滿是虔誠與敬畏。我倆就是他的偶像,是他心中的神,是他這幾年苦習(xí)風(fēng)水的動力。不過當(dāng)他看清我倆的狀況時,他楞住了。只見‘我’身上衣衫襤褸,整個人跟個血人似的,雖血已干涸,但滿身的傷痕,跟被萬千把刀子給割了似的。與其說是被刀子割,更像是被什么兇獸用爪子給抓出來的。高冷男看起來則要好上些許,不過也受了傷,看起來沒那么君臨天下了。能讓那個我和高冷男同時受傷,看來黃河底一行,遇到了天大的困難,難怪又一次失敗。“兩位大能,你們這是?”牛圖緊張地問道。‘我’看向他,直接問:“牛圖,給你一個機(jī)會,讓你可以成為拯救玄門的一員,你愿意嗎?”牛圖頓覺興奮,先不說什么拯救玄門不拯救玄門的。單說這偶像給自己任務(wù),他也必須要接的。于是牛圖立刻站直了身子,斬釘截鐵道:“義不容辭!”我點了點頭,說:“舍生取義,你也愿意?”牛圖道:“我不怕死。”‘我’笑了,從懷中取出一個包裹,遞給牛圖,說:“看完,看完后如果你還愿意,那你就是我陳昆侖的門徒了。”“不行!還有其它辦法的!”高冷男立刻出言阻止。‘我’看向他,說:“敖澤,別阻止我,這是最后的機(jī)會了!”高冷男依舊斬釘截鐵道:“不行!”我說:“沒什么不行的,那么多先賢可以赴湯蹈火,萬死不辭,我為什么不可以?”高冷男道:“誰都可以死,你陳昆侖不能死。”我輕笑一聲說:“有什么不能死的?我有兩次機(jī)會,兩次可以改變歷史的機(jī)會。但我卻都失敗了,我根本就不是救世主。”高冷男直接說:“我不管你是不是救世主,你死了,那我覺得再堅持做這件事就沒有意義了。”我搖了搖頭,道:“敖澤,你冷靜點。我身上有著太多的缺點了,我優(yōu)柔寡斷,我放不下私情舊怨。我這樣的人,扛不起那么重的擔(dān)子。再將賭注壓在我身上,不僅是害我,更是在害天下玄門!我真的狠不下心去殺那些人,我的手上沾不了那么多的血。”高冷男直視著我,堅定道:“再等一千年,我們等下一次機(jī)會。昆侖,下一次。你不能斬的人,我來斬,你不能傷的人我來殺!我敖澤不懼天地,不入輪回,我沒有是非之觀,只知道該護(hù)你周全,這是我的使命。玄門存亡與我何干,這玄門之中沒了陳昆侖,那就不是我敖澤的玄門。”‘我’嘆了口氣,顯然高冷男是個很執(zhí)拗的人,他心中的義,和‘我’的義是不一樣的。這時,‘我’像是做了個什么決定。‘我’突然掏出了一枚威嚴(yán)的印章,如果我當(dāng)時在場的話,會一眼認(rèn)出來,那正是后來我從天井底下得到的那枚昆侖帝印。‘我’舉起昆侖帝印,沉聲對高冷男道:“敖澤聽令,吾以人皇之名命令你,必須遵從我的安排。如若不從,即刻離去,你再也不是我的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