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來自青云觀上空那把巨大的氣刀,此時氣刀嗡鳴,那是入云龍陳北玄的刀。老爺子今日沒來,據說正在皇城的某個密室突破天圣!......在他們看來,今日只是旁觀裁判,不能出手,也不會出手。但無論如何,侮辱炎夏英雄鎮玄侯不行!當這無數道殺機四起,人宗圣人們也為之驚顫,他們低估了陳昆侖的影響力。唯有那戴著面具的金袍不為所動,嘴角噙著輕蔑的笑。尖嘴黑袍連忙打圓場:“誤會,我不是在侮辱昆侖先生。昆侖先生之于炎夏玄門的貢獻,我深表敬畏。”說到這,他突然話鋒一轉:“但昆侖先生已經去世,那陳黃皮算個什么東西?先不說他到底是不是昆侖先生之子,就算他是,他也沒有資格殺我宗紅袍,他該死!”顯然,人宗雖也忌憚玄門之力,但他們也在試探底線,他們不介意讓炎夏玄門大亂!張寒山、陳三兩他們面面相覷,最終選擇了隱忍。畢竟他們雖敬畏陳昆侖,但對我這個陳黃皮并不感冒。“現在還有話要說嗎?如果沒有,那我們人宗可就要大開殺戒了!”那尖嘴黑袍再次囂張了起來。他抬起右手,欲發號施令。“無話可說,那就打吧。”我云淡風輕地推開門。這時,青云觀內,風云變。一顆顆金蓮從觀外落下,鋪到了觀內昆侖宗弟子腳下。我漫步走入,每踏一步,金蓮開。李八斗跟在我的身后,風騷地甩著長發,一臉驕傲,仿若自帶音效。當我出現,昆侖宗子弟們臉上升起了希望。秦君瑤一臉自豪與傲嬌,竹井夕夏則雙眼迷離,像是看著自己的王歸來。而旁觀風水師中的白若煙則一臉圣母笑,好似陳家有子初長成的欣慰。我來到了那尖嘴黑袍的面前,冷眼看他,道:“剛才是你在侮辱鎮玄侯?”“你就是那個乳臭未干的陳黃皮?就你殺掉了我人宗紅袍?”尖嘴黑袍同樣咄咄逼人。我笑道:“是我。”“怎么,你剛才說打?同意宗斗了?”尖嘴黑袍頗為意外。我說:“同意了,不過宗斗前我還要做一件事。”“何事?又想耍什么鬼把戲?”尖嘴黑袍暗暗觀我氣機后,一臉輕蔑。“殺你!”我道。說完,我抬起手。看向皇城方向,我聲若洪鐘:“入云龍老爺子,借刀一用,屠狗頭!”音落,刀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