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北承低頭,她側(cè)仰著頭,滿是希翼的看著他,想要從他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。
厲北承看著電腦上,陸酒找出的那么多相同點(diǎn),真的很有說服性。
只是……
厲北承還是跟她說:“不是。
”
陸酒的聲音,已經(jīng)有些哽咽:“厲北承。
”
厲北承心疼不已,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,然后抱進(jìn)懷里:“酒酒,他真的不是蘇翰引,我給你們做過血液鑒定,沒有任何的關(guān)系,他就是那個漁民的孩子。
”
從蘇翰引掉進(jìn)去的那一片海域,到那個漁民島的距離很遠(yuǎn)。
漂浮過去都要三天,能安然無恙漂浮到那邊過去的,只能是尸體。
不可能存活的,何況當(dāng)年的蘇翰引,還是個孩子。
陸酒知道,只是難免心里還抱著一點(diǎn)希望。
以前早早的接受蘇翰引的死,甚至都能平淡了,只是慕少城的重新提起,讓她又有了希望。
現(xiàn)在,再一次的絕望。
陸酒抱著厲北承,悶聲的哭著。
弟弟對她來說太重要了,若是還活著,她就還有一個親人。
所以,她才會如此的在乎,也會如此的難受。
……
陸酒很快就把情緒壓了下去,沒有再把袁寒當(dāng)做蘇翰引,因?yàn)樗坏貌幌嘈攀聦?shí)。
袁寒是袁寒,不會是她的弟弟。
第二天,吃早餐的時候。
厲老爺子跟陸酒說:“小酒,下個月我們搬去申城,你這邊的公司,做一下準(zhǔn)備。
”
陸酒驚訝:“下個月就要搬去申城了嗎?”
厲老爺子點(diǎn)頭:“總要回去的,你看一下公司是搬到申城,還是招聘人才,替你管理公司。
”
說著,他倒是想起來的說:“你身邊那個助理,季明華我看著不錯,挺有天賦的。
”
陸酒唔了一聲:“我會再思考一下,不過掌寶傳媒,我應(yīng)該會把公司搬到申城的,畢竟……”
她頓了一下,抬頭看著厲北承說:“這算是阿承給我的定情禮物。
”
他給她的東西,她很珍惜。
厲北承溫柔寵溺的笑著:“整個厲家財(cái)產(chǎn)都是你的彩禮!”
厲老爺子幽幽的問:“你說這話的時候,是不是應(yīng)該問一下爺爺?”
厲北承挑眉看他:“怎么,爺爺不同意?”
厲老爺子趕緊說:“那倒不是,我這里還有點(diǎn)小金庫,那也是給小酒的彩禮,你可不能覬覦啊。
”
他又跟陸酒說:“男人就得管著,不能給太多錢,你可不能讓北承有太多的零花錢啊。
”
陸酒看著厲老爺子對她的疼愛,笑著點(diǎn)頭:“嗯嗯,一個月給他三百塊錢。
”
厲北承驚訝的啊了一聲。
陸酒抬頭看他:“厲先生有意見?”
厲老爺子拿起拐杖示意:“敢有意見,爺爺揍他。
”
厲北承連忙說:“當(dāng)然有意見啊,一個月三百太多了吧,我又不抽煙不喝酒的,應(yīng)酬也都是公費(fèi)的,所以還是可以少一點(diǎn)的,一個月52元,正好520,那叫愛的零花錢。
”
陸酒嬌噌的瞪了他一眼:“我看你是嫌少,想要520元。
”
厲北承:“52元很好啊,轉(zhuǎn)賬的時候就有一個點(diǎn),那叫愛多一點(diǎn),比520元寓意好多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