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毒婦!你怎么可以做出這種事來!你竟然想要殺了大桐!他可是梔子的親生兒子!”
白蘭挨了這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一巴掌。
捂著臉眼淚就掉了下來。
“是姐姐的親生兒子又怎樣?我總不能因為他就毀了我兒子的前程吧!”
白蘭終于不再否認(rèn)了。
“這么說你是承認(rèn)了?”歐世昌質(zhì)問道。
“是!我承認(rèn)了,怎么樣?一切都是我做的!吳桐的緋聞是我找人做的!你和小麥之間也是我挑撥的,車禍?zhǔn)俏易龅模疽彩俏蚁碌模∧銤M意了吧?”
“你——”歐世昌抬起手來。
“你打!你有本事打死我好了,反正對于你來說,我也是個可有可無的東西!”
歐世昌的手高高的舉起來,卻沒有落下。
這么多年,他們夫妻一直都是相敬如賓,歐世昌更是沒有動過白蘭一根手指。
剛剛那一巴掌,他也是氣急了。
“歐世昌,這些年你心里全都是姐姐,我在你心里算個什么東西?無非是給你歐家傳宗接代的,你心里可曾有過我一點點的位置?”
白蘭捂著臉繼續(xù)說著。
歐世昌的手卻緩緩的放了下來。
這些年也就是因為對白梔的情誼,歐世昌才會娶了白蘭,這些年也對她一直很好。
可對一個人好,并不就代表著一個人愛一個人。
歐世昌似乎是把白蘭當(dāng)成了白梔的替身,他沒有辦法對白梔好,于是就將這些好全都給了白蘭。
“歐世昌,你捫心自問,這些年我嫁給你,對你怎么樣?我恨不得把心掏給你,可是你呢?你也聽說,姐姐可能還活著,你可能還有別的子女,就完全忘了我是誰了。”
歐世昌也覺得自己忽略了白蘭的感受。
他一直以為白梔是白蘭的姐姐,白蘭肯定也希望白梔還活著。
可他忘記了,現(xiàn)在的白蘭已經(jīng)是自己的妻子,和當(dāng)初的身份地位不一樣了。
“這些年我對你,對歐家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可是小麥和大桐回來之后,你是怎么對我的,你全部的心思都在他們身上!所以我害怕,我害怕,我這些年竹籃打水一場空!”
白蘭一邊流著淚,一邊說著。
歐世昌的聲音明顯軟了下來,“即便是這樣,你也不能害大桐害小麥啊!再怎么說,他們也是你姐姐的子女!”
“姐姐?她都死了那么多年,她就不能讓我過一天好日子嗎?年輕的時候,她明明知道我也是喜歡你的,可是她卻沒有給我半點機(jī)會。”
白蘭低垂下眼眸,回憶起過去的往事,也是心如刀絞。
“而如今她已經(jīng)死了,她卻還留下一對兒女跟我的兒子來搶歐家,憑什么?我憑什么要讓她?我為你付出了那么多,歐家就應(yīng)該是我兒子的,誰都不能搶!”
白蘭說的斬釘截鐵。
她何嘗不知道歐世昌從來沒有愛過自己呢?
她只是不愿意去面對罷了。
自從有了兒子,她的兒子就是她的全部。
為了她的兒子,她心甘情愿付出自己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