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不過就在司桀瀚面前提了顧銘深一次,他怎么就能猜到是顧銘深呢?
司桀瀚的唇角冷傲上揚,充滿了不屑和不羈。
“你一定在想,我是怎么猜到那個人是顧銘深的吧?”
藍小麥吞了一下口水。
“平時你在我的書房里都是馬上做完事馬上走人,絕不多待一秒鐘,可那天你卻突然要和我多說幾句,我想你大概是從門外聽到了顧氏集團的事情,你在我面前夸起顧銘深來,可真是不顯山不露水,可藍小麥,你別忘了,你可從來沒有和我討論過任何人!”
藍小麥震驚地看著司桀瀚,這個男人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可怕!
他觀察地未免太細致了吧?
那天她說每一個字都要斟酌一下,生怕說多錯多,可沒有想到還是被司桀瀚抓住了把柄!
“你承認了,嗯?!”
司桀瀚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!
既然已經(jīng)被拆穿了,藍小麥也沒有隱瞞的必要。
“是,就是他。”
司桀瀚掐著藍小麥的脖子,將她拉近了自己。
“他一個鄉(xiāng)下來的鄉(xiāng)巴佬,有什么好的!”
對于顧銘深的身世,司桀瀚看來也是了解頗多,事實上對于各大集團的繼承人,司桀瀚基本上都是了如指掌,因為這些人都有可能成為將來司家的競爭對手,亦或是合作伙伴。
藍小麥目光灼灼,直視著司桀瀚的眼睛。
那一刻,司桀瀚被藍小麥的眼睛嚇到了。
“那你呢?你又有什么好的?你是高高在上,出身貴族,可你有把我們這種人當人看嗎?司桀瀚,你剛剛說愛我,難道愛就是把一個玩弄在鼓掌之中,隨意欺辱和玩耍嗎?!”
“……”
“顧銘深從小生活的環(huán)境的確和你差了很多,可是,在我干媽重病的時候,他在我身邊,在我干媽去世的時候,也是他忙里忙外陪伴我左右,你呢?”
司桀瀚的手一松,“你干媽去世了?”
藍小麥冷笑一聲,“是啊,還不都是拜你所賜!如果不是你為了讓我依附于你,把愿意提供腎源的人打發(fā)走,我干媽或許還可以活很久!”
“你在胡說八道什么?”司桀瀚聽的云里霧里,“這件事我并不知道!”
“不知道算了,反正人死不能復(fù)生,對于你來說,別人的命都是賤命,都是不值錢的!而只有你和你的家族才是高貴的!”
藍小麥痛痛快快地把自己的話吼了出來!
從她準備說這些話的時候,就沒打算活下來。
司桀瀚被藍小麥說的啞口無言,他再一次掐住了藍小麥的脖子。
“你少跟我廢話!我問你最后一次,從還是不從?”
藍小麥把頭轉(zhuǎn)向了一邊,“你掐死我吧。”
她的態(tài)度再明確不過,她寧愿死,也不愿意從他!
司桀瀚真恨不得一下子就扭斷藍小麥的脖子!
可他就是下不去手!
忽然,司桀瀚松了手站起身來。
“滾!”
藍小麥睜開眼睛,看見背對著她站立的司桀瀚,怎么?他不想掐死她了?
“聽到?jīng)]有?給我滾!”司桀瀚又是怒吼一聲!
藍小麥迅速從沙發(fā)上起身,倉皇而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