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還給你下了藥?!”男人的聲音充滿了驚怒,宋初九已經(jīng)無暇去分辨了。“熱……好熱……”宋初九勉強保持著幾分理智,“蕭墨清,快點送我去醫(yī)院。”蕭墨清看著女人壓抑著痛苦的眉眼,好看的薄唇緊緊的抿著,想起剛剛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,他的胸口騰起燎原般的怒火。眼看著女人愈發(fā)渙散的瞳孔,蕭墨清壓抑住眼底的怒意,抱著宋初九上了車。……陽光灑在了宋初九的臉上,宋初九幽幽的睜開了眼睛。裝潢得高貴典雅的天花板,映入了她的眼簾。很熟悉,這是她的房間。宋初九的神思有瞬息的恍惚,記憶也像是斷了檔。直到,她轉(zhuǎn)過頭看到一張俊美而熟悉的臉。宋初九的大腦有瞬息的空白,記憶如同潮水一般,席卷而來。昨天她在酒吧遇到了麻煩,甚至被那個男人灌了藥,之后蕭墨清過來了……宋初九的呼吸倏然變得紊亂,隨即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。快要散架子般的疼痛,讓宋初九重新跌了回去。一只手忽然扶住了她。男人的手指修長而白皙,優(yōu)美如同藝術(shù)品一般好看。只不過,他的指腹和虎口帶著一層厚厚的繭子。宋初九轉(zhuǎn)頭望向一旁的男人,周身的血液似乎都跟著逆流。男人已經(jīng)睜開了眼睛,黑漆漆的瞳孔倒映著她的影子,如雕塑般俊美的臉孔沒有絲毫的驚訝,宛若平時一般波瀾不驚。宋初九的氣息都跟著不穩(wěn)了,她咬牙道:“蕭墨清,你……”都是成年人了,昨天晚上發(fā)生過什么,宋初九一清二楚。宋初九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不知道該說什么。昨天晚上她遇到了麻煩是真的,被人灌了藥也是真的,她沒有怪他的資格。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,蕭墨清淡淡的開口:“昨天晚上你中了藥。”“我知道。”宋初九微微閉了閉眼睛,正在思索著要不要去道謝的時候,男人清冽的聲音再度傳來。“我可以送你去醫(yī)院,卻沒有那么做。”宋初九愣了幾秒,猛地望向男人。“你說什么?”宋初九喃喃的重復道:“你明明可以送我去醫(yī)院,卻沒有?”宋初九睜大了雙眼,胸口急劇的起伏。“蕭墨清,為什么?”“你是我的女人。”蕭墨清的黑眸似古井般深沉,“既然你中了藥,作為你的男人,幫你解藥有什么不對嗎?”宋初九難以置信的望著他,“蕭墨清,你明知道我還沒有準備好……”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。“你也答應過我,會給我時間。”“我給你的時間已經(jīng)夠多了。”蕭墨清的黑眸泛著幽幽的沉光,修長而尊貴的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。“可你似乎一直沒有想明白的意思。”宋初九氣得渾身發(fā)抖,這個男人分明是借著她中了藥而故意……可是,誰讓她中了藥了呢?宋初九努力的調(diào)節(jié)自己的情緒,如果不是蕭墨清及時趕來,她或許就是失身于那個人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