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后,楠哥笑得令人尋味:「孟浩,你這不行啊,這么一會兒就沒聲了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說什么悄悄話呢!」孟浩起身,佯裝系皮帶:「楠哥,少女都這樣,干得夠嗆,行了,帶去大本營吧!」他把我往前一推:「下次再收拾你!」我被一名穿著筒裙的緬甸本地人帶進了大樓。...她身后,楠哥笑得令人尋味:「孟浩,你這不行啊,這么一會兒就沒聲了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說什么悄悄話呢!」孟浩起身,佯裝系皮帶:「楠哥,少女都這樣,干得夠嗆,行了,帶去大本營吧!」他把我往前一推:「下次再收拾你!」我被一名穿著筒裙的緬甸本地人帶進了大樓。大樓外面很多空調主機,每個樓層的窗戶都被窗簾遮擋,根本窺不見里面。樓的西角有避雷針,墻皮有些脫落,看起來像雷電頻發造成的。進入大樓,我和許晴被分向兩個方向。許晴突然抓住我的手:「鄭琳,我要和你在一起……鄭琳,我害怕……鄭琳……」我看向楠哥:「她能和我在一起嗎?我會好好地替你們工作的。」楠哥笑了一聲,轉瞬變得嚴肅,他一巴掌打向我,把我直接打倒在地:「在這里,活人沒有任何價值,有價值的是器官……你要是暫時不想被割器官就別提要求。」我撐著地緩解疼痛。余光里,許晴的臉上帶著一抹一閃而過的冷笑。我心底突然有一種想法,許晴已經為組織賣命了,她騙過了孟浩。我的心一遍遍地被擊打著。心心念念尋找的朋友,可能是個壞人。一直陪在我身邊的母親,可能是個魔鬼。為什么呢?為什么啊?呵!短短幾天,天翻地覆!我的心不斷地刺痛。我趴在地上,久久沒有起來。楠哥踢了我一腳:「給老子起來,這個時候軟弱,找死嗎?」許晴拉我:「楠哥,別生氣,她不是故意的,不是故意的……」她搖著頭,唇瓣哆嗦,眼里閃著恐懼,和剛才那個冷笑的女人截然相反。我心底疑惑重重,許晴為什么會在兩種情緒之間切換自如?這時,楠哥突然改變主意:「算了,你是浩子的女人,是他提議我們用許晴威脅你,你倆住一起也行,省得許晴鬧事!」鬧事?我對這個詞深感不解。可楠哥并未說太多。最后,我和許晴被楠哥帶到地下負一層,一間只有一個窗口的「牢籠」。對面,關著和我一起被帶來的其他醫學生。深夜,外面有「嘶嘶」的恐怖聲音。許晴被嚇到了,一整夜,我都在安撫她。她像個受驚的鳥兒窩在我懷里,我一遍遍地撫摸著她的頭發,這一刻,我在期盼,我希望我是錯的,許晴只是被嚇壞了,她還是好的。可,第二天,迷迷糊糊中,我看見許晴雙手做出掐我的模樣……我眨了眨眼,她立馬把手縮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