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沈未蘇心臟突突亂跳。
她忍不住問紀琮,“他怎么了?前幾天在電視上看到他參加什么簽約儀式,樣子還好好的。”
紀琮嘆了嘆,“那個儀式是上個月進行的,只不過保密現(xiàn)在才公開。周先生你生日過后,就住院了。”
沈未蘇心里惴惴的,難怪這人最近都沒見人影了,她心里還有點怨,沒想到是住院了。
“他什么問題?這陣子他一直發(fā)燒,他以前幾年都不生病一次的。”
紀琮只說,“你去問問周先生吧,他不讓我往外說的。”
他這個態(tài)度,讓沈未蘇心里有點害怕,她有點不敢再多問。
不多時,紀琮送她到了瀾苑,遞給她一袋子藥品和吃的,“這是給周先生買的,太太,你拿進去給他吧,他這兩天還在恢復期,生活上不是很方便,如果可以的話,你在這里照顧他兩天吧?”
沈未蘇拿了東西,沒說什么,轉(zhuǎn)身下了車。
瀾苑里一片安靜溫暖。
沈未蘇一路上樓,到了臥室,她提了提氣,開門進去。
她以為會看到周硯懷身上包著紗布躺在那兒昏迷,沒想到,她進去的時候,看到周硯懷坐在沙發(fā)上打電動游戲。
他頭發(fā)有點蓬亂,穿一身輕便的淺灰色家居服,臉色沒什么不好,玩游戲玩的還挺投入。
過了會兒他才發(fā)現(xiàn)有人來了,側(cè)頭看著她,有些意外,“你怎么來了?”
沈未蘇走過去,把手里的東西丟在茶幾上,“紀琮騙我呢是吧?”
“紀琮接你來的?”他把游戲手柄放下了,“他跟你說什么了?”
沈未蘇有點氣惱,“他說你剛做完手術(shù),情況不太好,搞的我還以為你怎么樣了!”
他從那袋東西里拿出藥物,各拿了幾片吃了,邊喝水,邊說,“他也不算騙你,我的確剛做了手術(shù),正在家休息。”
“你做什么手術(shù)了?”沈未蘇瞥著他,“我看你可精神的很。”
他低低咳嗽兩聲,清清嗓子,“一點小手術(shù)。”
他一直也不說,沈未蘇估計著也不是要緊的事,上下看看他,還是那個樣子,臉上沒什么病容,她看看時間,“那你休息吧,不早了,我回家了。”
她剛想走,周硯懷手臂環(huán)著她的腰,把人帶過來,溫熱的后背貼上來,下巴枕著她肩窩,“真這么狠心?”
“你自己都說是小手術(shù)的,我還得端屎端尿的伺候你啊?”
他輕笑一下,“那我哪天癱了,你能端屎端尿的伺候我嗎?”
“想的美,我才不管你。”
他仍是笑笑,從后握著她有點涼的手,拇指摩挲著她的指甲,“今晚別走了吧,外面太冷了,陪陪我。”
她心里有點軟,“我看你一個人玩游戲也挺開心的。”
“我一個人,不玩游戲還能干什么?”他站了會兒,忽然低低地抽了口氣,拉著她到沙發(fā)上坐下來,“我站不了太久,還疼呢。”
“刀口在哪呢?我看看。”
她問完,周硯懷眼眸往下瞥了瞥,沈未蘇不太明白,“到底是哪兒啊,你該不會得了什么見不得人的病?”
他無奈,拉著她的手,直接放在他腰上,“你要看是嗎?那你給我把褲.子脫.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