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(jì)琮頗為驚訝,但馬上就反應(yīng)過來了,“好的周先生,我馬上訂票。”
周硯懷起身,單手就把肉乎乎的真窈抱起來,遞給走過來的保姆,他快步上樓去,最近太多公事要忙,他突然決定改變?nèi)粘蹋@些就得提前處理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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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未蘇本來周末是休息的,但突然接到老師的邀約,有個重要的演出臨時需要幾個人補位,機會難得,沈未蘇自然是欣然答應(yīng)。
周硯懷給她打電話的時候,她正準(zhǔn)備登臺演出。
他在那頭問她在哪里,沈未蘇正在后臺,亂糟糟的,她一邊找安靜的地方,一邊大聲地和他對話。
她聽不太清楚他說話,只好堵著耳朵大聲地說,“我等會要登臺表演,等我結(jié)束打給你!”
同學(xué)催得緊,她只好掛了電話匆匆去演出。
演出持續(xù)了三個小時,結(jié)束的時候,她累得要虛脫,等搭著大巴去酒店,躺下快睡著,才突然想起來要回周硯懷的電話。
她爬起來給他打過去,他很快就接了,沈未蘇很久沒跟他通電話了,她困得很,迷迷糊糊地問他,“我今天到外地去演出了,可能要三四天才能回去——你那會兒打給我,說了什么,我沒聽清楚。”
她困得已經(jīng)語句含糊,周硯懷此刻正在她租住的公寓樓下等她,握著聽筒問,“什么演出,很要緊嗎?”
“要緊,非常要緊,我和我偶像同臺了,我做夢都沒想到有今天......”她眼皮已經(jīng)合起來,有些語無倫次地說,“我明天還有演出......我先睡了......你跟真窈,晚安......”
她說完就睡了過去,電話都沒來得及掛。
他在聽筒里聽著她清淺的呼吸聲,心里也感覺到他們的距離,明明很近,卻又好像很遠。
第二天沈未蘇仍舊有演出,一早上排練到傍晚演出,一連三天大獲成功,讓所有人都既疲憊又興奮。
終于結(jié)束,他們一幫人返程后,下午又在外面聚了個餐,喝了些酒暢談了一些未來,大家都很盡興。
沈未蘇回到公寓,累得直接撲到床上。
正要睡覺,晶晶過來敲門。
晶晶讀完了研究生,念書上了癮,留在這里繼續(xù)深造,兩人倒是恰好做個伴。
晶晶進來了,看她打算昏睡不起的樣子,笑了笑說,“跟老公見面是不是干柴烈火天崩地裂,看你累的這樣。”
“什么老公。”沈未蘇昏沉地抬起眼皮。
“你老公啊,他這么遠來找你,還給你拿了那么多東西和錢。我們以前一起出國演出的時候,我看到他來找過你。我當(dāng)時還說,他看起來很疼你,沒想到你們倆生了孩子后,還那么甜蜜。”
“你說什么?”沈未蘇立刻從床上爬起來,“你說周硯懷來找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