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趙駿回憶了下,訕訕的耙了下短發(fā),“我哪兒知道他會把前妻弄上來,真是有病!”剛剛挨了邵蒲英一腳,現(xiàn)在肚子還疼呢。肖澤嶼笑著說,“你現(xiàn)在知道也不晚,以后看見這個女人繞道就行,前車之鑒啊,小高總現(xiàn)在還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里躺著呢。”周鳴哼笑一聲,對肖澤嶼明顯挑撥的話不以為然。趙駿泡了海水,現(xiàn)在腦子還是蒙的,隱隱生出些薄怒,“我又不是成心的,別拿高葉暉那孫子跟我比。”周鳴拉著趙駿起來,“行了,別說了,去換件衣服吧。”肖澤嶼眼底浮起不屑,但還是跟了過去。......宋安寧換上自己的衣服,從浴室里走出來。看見躺在床上只圍了條浴巾的男人,眉心不自覺的擰了起來。邵蒲英咬著煙,目光落在她全副武裝的穿著上,嗤笑一聲道,“我上個洗手間的功夫,你都能勾搭上趙駿那孫子,現(xiàn)在倒是包裹得跟個貞潔烈女似的,就這么對你救命恩人?”宋安寧垂下眼睫,唇色很淡,“謝謝你救了我。”“說句謝謝就完了?”“那你還想怎么樣?”她抬起頭,眼底透著明顯的不悅。要不是他拿寶貝上學(xué)的事威脅她上船,她也不至于發(fā)生這些事,還差點掉海里淹死。現(xiàn)在她還后怕著呢。邵蒲英吐出煙氣,俊臉縈繞在朦朧的霧氣中看不真切,“我想你心甘情愿陪我睡一次,你能答應(yīng)?”宋安寧,“......”他怎么可以把這種無恥的話,說得這么理所當然?她盯著他看了幾秒,忽而輕笑一聲,“以前我只覺得你是一個被寵壞的公子哥,現(xiàn)在我才明白,你從骨子里就是黑的!”邵蒲英驀的從床上站了起來,幾步走到她跟前,一把揪住她的領(lǐng)口,“你說的沒錯,我不僅骨頭黑,我心肝脾肺腎都是黑的,但你怨不得別人,人蠢無藥可救,你活該!明白嗎!”宋安寧被迫仰著頭,眼眶濕潤,“我活該,我錯了,所以邵公子還抓著我不放,拖著時間不肯離婚,難道是看上我這么一個蠢人了?”“你做什么白日夢!”邵蒲英漂亮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惱羞成怒,“我只是不想我舅舅被你這種女人纏上!”“......”又是這套說辭,呵,她都聽膩了。她一臉的木然,“我說過,你侮辱我就算了,別侮辱你舅舅,他是個好人,我很有自知之明,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,所以你擔心的事永遠都不會發(fā)生。”“你以為我會相信你?”宋安寧面無表情的看著他,“我怎么說你都有理由對我死纏爛打,既然如此,隨便你。”邵蒲英一臉的難以置信,“你說什么?”“邵蒲英,我沒打算再嫁人,所以我想開了,離婚的事我現(xiàn)在一點都不急。倒是你,就算唐家的千金不計較你的已婚身份,邵董事長恐怕也不會答應(yīng)......”宋安寧的聲音戛然而止。一聲悶悶的響動。她垂下視線,就看見原本圍在男人腰上的浴巾掉在了地上。僵了幾秒。宋安寧匆匆別開視線,伸手推了他一把就轉(zhuǎn)過去背對著他,“你趕緊把衣服穿起來!”原本已經(jīng)火氣上頭的男人,因為她這個害羞的動作,忽而勾起了一抹笑意。他張開手臂,從后用力的抱住了她,“我要是不穿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