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了藥,臉色難看的去推邵蒲英。邵蒲英勾著笑,“怎么樣,決定好了嗎,是賠錢還是伺候我?”“伺候你就不用賠錢了?”“當(dāng)然。”“......”想也知道她拿不出三百萬,她更加知道他是存心訛人,但是有什么辦法,除了把他帶回家,她別無選擇。宋安寧扶著他上了車,剛系好安全帶,邵蒲英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臂,“你還沒說你的決定呢?”她瞪著他,“你只能睡沙發(fā)!”“讓我一個病人睡沙發(fā),你怎么好意思的?”“你都好意思訛我,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邵蒲英冷笑了一聲,“反正我不睡沙發(fā),你自己看著辦!”“不睡沙發(fā)也行,我給你在浴室打個地鋪。”“宋安寧!”她無視他的咆哮,打開了電臺,將聲音調(diào)大,無視他的不滿意。煩都煩死了。回到小區(qū)她先去接了寶貝。寶貝看著他腫起來的小腿,歪著小腦袋,一臉嫌棄的說,“好丑啊,好像叢林里死了很多天的蟒蛇!”“......”“你不會變成瘸子吧?”“......”宋寶貝睜大眼睛,“難道是要截肢?”邵蒲英倏地抬起眼皮,怒道,“閉嘴吧,毒嘴蛙!”宋寶貝撇撇嘴,“誰讓你不說話的,我就是隨便猜猜。”邵蒲英眼底浮起幾分好奇來,“你這個年紀應(yīng)該睡覺還尿床吧,從哪里學(xué)來這些亂七八糟的話?”“我才沒有尿床,我都五歲了,我三歲開始就不尿床了!”“吹什么牛,我上次還看見你姐姐去幼兒園給你送衣服。”宋寶貝小臉通紅的,“上次那是我澆水弄濕了衣服,才不是尿床。”“就是尿床!”“就不是!”“就是!”“不是!”宋寶貝忽然放大了聲音,眼眶也蓄起了眼淚,“姐,他冤枉我,我沒有尿床!”宋安寧頭都疼了,“邵蒲英,你一定要跟一個五歲的孩子吵架嗎?”邵蒲英哼了哼,“是這只毒嘴蛙先咒我的。”宋寶貝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,“我不是毒嘴蛙......毒嘴蛙好難聽......你才是毒嘴蛙,嗚嗚嗚嗚......”“別哭了,毒嘴蛙,你這個樣子真的好丑。”“啊......嗚......”寶貝嚎得更厲害了。宋安寧將音樂聲調(diào)到最大。邵蒲英沉著臉,“你聾啦?”“......”她寧愿聾了。一路吵吵鬧鬧,她總算將車子停在了車位上。拉開后座,宋安寧先將孩子抱了出來。看著她哭得眼睛都紅了,抽抽噎噎的,宋安寧有些心疼的給她擦眼淚,“別哭了,待會兒給你做好吃的。”宋寶貝紅著眼睛看向車子里,“姐,你怎么把瘸子也帶過來了?”宋安寧怔了下,解釋道,“他腿傷得挺嚴重的,可能會在我們家住段時間。”宋寶貝,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