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!她還是一骨碌爬起來,走到門口,把門反鎖了。宋安寧累了一天,鎖了門,回到床上很快就睡著了。不知道睡了多久,迷迷糊糊就感覺到喘不上氣,然后真的喘不上了。她因為窒息倏地睜開了眼睛,就著夜燈看見了一張放大的俊臉。宋安寧伸手推開他,大口呼吸著,“你......你怎么進來的?”邵蒲英壓著她,肆無忌憚,“拿鑰匙進來的。”“我喘不上氣了,你別壓著我。”“不壓著也行。”語音剛落,他就抱著她翻了個身,位置調(diào)換,變成了宋安寧壓著他。邵蒲英挑眉,“這樣能喘氣了吧?”“你別耍流氓,快點松開我。”“喔。”他握著她的腰,輕輕一托,就讓她跨坐在了自己腰上。宋安寧僵住,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說話都結(jié)巴了,“你......你干什么?”邵蒲英笑看著她,“我什么也沒干啊,現(xiàn)在耍流氓的好像是你吧。”“你松開!”她去掰腰上的手,“聽見沒有啊?”“你再繼續(xù)動來動去,有什么后果知道嗎?”“......”她不敢動了。邵蒲英一臉得逞的笑,“忘了告訴你了,就算你不亂動,后果也很嚴重。”“啊......”她一陣驚呼,身體就被他拉了下去,吻隨即堵住她所有的未出口的話。宋安寧像是一葉漂浮在海上的扁舟,隨著海浪起伏,時而顛覆,時而被吞噬。整夜都在浮沉,直至昏睡。......翌日。邵蒲英買好了早飯,把宋寶貝拖起來洗漱,又笨拙的給她扎了個辮子。小姑娘對著鏡子怎么照都不滿意,直接吐槽,“好難看啊!像是瘋子一樣。”“嫌難看自己扎!”邵蒲英不慣她,“自己不會的事,別人幫你,你應(yīng)該說謝謝,懂嗎?”“......”寶貝盯著自己東倒西歪的辮子,怎么都沒辦法跟他說謝謝,轉(zhuǎn)身就要去敲宋安寧的房門。邵蒲英一把拽住她的小辮子,“干什么你?”辮子本來就綁得不緊,這么一扯,瞬間就散開了。寶貝瞪著他,“你看,你看,散了,我要找我姐幫我扎。”邵蒲英也有點火大了,扎了半天,結(jié)果就這么被自己弄散開了。“我就不信了!”他將寶貝扯過來,按著她坐在凳子上,自己拿著個皮筋在她的腦袋上又開始折騰。寶貝的頭皮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,再這么下去,她不會禿了吧?六歲不到就禿了的孩子......小姑娘想想就眼淚汪汪的了,她不想變成禿子。等邵蒲英將發(fā)辮重新綁好,寶貝難受的眼淚掉了下來。他看見小姑娘哭嚇一跳,“你哭什么?”寶貝指著他,“你肯定是嫉妒我比你長得漂亮,想拔光我的頭發(fā)害我變成丑八怪,這樣你就能自己霸占我姐姐了,是不是?”邵蒲英,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