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認識他?邵蒲英怔了下,很快想了起來,“你是跟著肖澤嶼的保鏢?肖澤嶼在這里?”“......是。”邵蒲英看他的樣子,再聯系之前橘子跟肖澤嶼的過節,一下子就想通了,于是直截了當的問,“肖澤嶼在幾樓?”“......”保鏢自然不肯說。邵蒲英冷笑,“不說也行,等會兒出了電梯,找個沒人的地方,咱兩打一架,你覺得你能打過我嗎?”“邵公子何必為難我?”“不為難你也行,出了電梯,我把火警的鈴給按了,到時候在大門口等著肖澤嶼乖乖的出來,你看行嗎?”“......”保鏢只好給肖澤嶼打電話,告訴他遇見邵蒲英的事。片刻后,保鏢告訴他,“我們老板在二十三樓。”邵蒲英伸手按了二十三樓的鍵,電梯降到底又慢慢往上升。早知道會碰到這么個麻煩,他就不該讓橘子上車!他媽的!學人家做什么好人!他是做好人的料子嗎?一做好人就惹麻煩,真他媽晦氣!邵蒲英一邊后悔,一邊將所有人暗罵了一遍。電梯很快就到了二十三樓。在保鏢的帶領下,邵蒲英進了一間總統套房。一進門就看見橘子被綁了手腳坐在地上哭,嘴巴被毛巾塞著,哭也發不出聲音來,真是可憐極了。邵蒲英只看了她一眼,就將視線轉向坐在沙發中央抽煙的肖澤嶼,然后噙著笑著走了過去,“這不是肖公子么,好久不見,聽說你要結婚了,恭喜恭喜啊。”“原來是邵公子!”肖澤嶼冷著臉,陰陽怪氣的掀唇,“說到結婚,這還要多謝你從中穿針引線,不然我哪有機會跟王家攀上關系。”邵蒲英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,伸手拿了串葡萄吃著,裝傻充愣的道,“跟我客氣什么,都是朋友,應該的。”肖澤嶼咬著煙冷笑一聲,“等我結婚那天,肯定送你一個大禮做回謝......”邵蒲英打斷他,“別等你結婚了,現在就送吧。”“喔?”肖澤嶼挑眉,“不知道邵公子想要什么?”邵蒲英沖橘子的方向吐了顆葡萄籽,“把她給我帶走。”肖澤嶼露出淡淡的嘲意,“她算什么東西,也值得邵公子親自跟我要人?”邵蒲英不可置否的聳聳肩,“她確實不是我的東西,不過她是我老婆的東西,我總不能讓她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,你說呢?”“你老婆的東西?”肖澤嶼嗤笑一聲,撕下偽善的面具,直接罵道,“邵蒲英,你他媽腦子秀逗了吧?”“有沒有秀逗,你想試試?”邵蒲英也倏地變了臉,他將手里的葡萄扔進盤子里。因為力道太大,葡萄連同盤子一起摔到了地上,瓷器頓時四分五裂。套房里頓時一陣死寂。肖澤嶼身后的保鏢瞬間做起了防護的動作。邵蒲英靠在沙發上,自顧自的點煙,神態張揚,“怎么,就你們這些蝦兵蟹將也想跟我動手?”肖澤嶼擺擺手,示意保鏢后退,微瞇起眼睛道,“邵蒲英,明人不說暗話,這兒是我的底盤,你用這種姿態跟我要人,我們肖家的面子往哪兒擱?”“你想怎么樣?”